那維維點頭,“彆的男人不行,你可以。”
葉伯常搖搖頭,“露露還沒演出呢,你怎麼知道她會玩砸?”
那維維說,“藝術這種東西之所以黑,就是千人有千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審美標準。”
“我說她玩砸了,難道她還能辯得過我?”
“現在知道什麼是權威了吧?”
葉伯常就這麼看著那維維,什麼特麼的傑克蘇的劇情啊?
正當葉伯常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的時候,就聽人在遠處說,“好了,你就彆逗他了。”
“一會他該牽著露露,直接走了。”
“那你就一個人演,累死你算了。”
葉伯常順著聲音看過去,翟佳語牽著官官正好走過來。
葉伯常習慣地朝官官拍手張開懷抱。
官官順勢被葉伯常給抱了起來。
她鑽進葉伯常的頸窩,小心翼翼地朝音樂聲傳來的方向看,但是隻敢露出半張臉……
“不是不是,你個小丫頭片子,我抱你就不讓,他一伸手,你就去了……”那維維抗議。
翟佳語拉了一下當成披肩的圍巾,“你這麼多年就沒有受小孩子歡迎過。”
“就你那狂浪的作態,沒把孩子嚇哭,都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那維維也不反駁,“這倒是,我家那幫親戚的孩子在家裡打得不可開交,我前腳剛進門,整個屋子鴉雀無聲。”
“我也就是拿皮帶抽過他們一兩回,用得著這麼害怕?”
???葉伯常聽得人都麻了,誰要是拿皮帶抽他,他可能這輩子都會身著她走的。
你好野蠻啊……葉伯常真想送她一句。
翟佳語看看葉伯常,“維維跟你開玩笑的。”
“他啊,想去益州西部看看,要是有時間你可以陪她去一趟。”
“她想去看看那邊的孩子。”
“順便在那邊支教幾天。”
葉伯常瞪著大眼看著那維維,後者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都跟你說了,你哥哥我抽煙喝酒燙頭,但我是個好人啊……”
葉伯常才明白,這個放蕩不羈的女人,看似無拘無束的外表,那隻是她的生活態度。
與她的人品是沒多大關係的。
葉伯常點點頭,“如果有時間,我就陪你去一趟吧……”
“不過,今年手邊的工作真的特彆多,也不一定能走得開……”
那維維說,“我時間自由,等你和你們家露露有時間,通知我就行了。”
“再一起過去。”
那維維又看看翟佳語,後者擺擺手,“你彆看我,我吃不了那些苦。”
“不想受那些罪。”
“切……”那維維就看不上翟佳語那一副嬌滴滴的樣子,“我去睡一會,演出的時候再見咯。”
她居然就這麼去睡了?葉伯常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樣子。
不過葉伯常轉臉便對有翟佳語說,“那個,佳語姐,我這邊有點事跟你坦白一下。”
“後麵不是多搞了兩張票。”
“我把它給了老楊。”
“薛露這邊在學校碰到點事,可能有點麻煩。”
“所以,需要外員幫幫忙。”
“我沒提前沒同你商量……”
翟佳語說,“票都給你了,你要給誰是你的自由。”
“隻是……露露的事,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