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盈……”
“葉盈,叫你呢……”
“晚上去Seven嗎?”
葉盈號稱Seven一枝花,經常在音箱上邊領舞的。
可是葉盈已經很久沒去過了。
她看著前麵不遠處,拉在兩棵梧桐樹中間的紅底白字大幅……
上麵寫著“祝賀我校鋼琴係薛露同學榮獲2005年海倫斯杯鋼琴大師賽金獎!”
“葉盈,你聽到我們說話了嗎?”
葉盈回過神來,衝那幾個斜流海的黃毛妹子搖搖頭,“我不去了。”
“晚上有事,下次再約吧!”
葉盈是漂亮的,她去酒吧總會有男人願意請她喝酒,所以同學其實很願意跟她一起出去白嫖。
但是葉盈卻不想跟她們一起玩。
突然歎了一口氣,她和薛露之間的差距好像越來越大了。
堂姐來了電話,葉盈接起來,“啊!”
葉湘雪沒好氣地說,“你啊什麼啊?”
“會不會好好說話?”
葉盈憋了半天火,“大姐。”
葉湘雪應了一聲,“來市中心,我在婚紗店這邊,你過來,我給你選一套伴娘禮服。”
“好的!”葉盈其實從小在葉湘雪的麵前就是個受窩囊氣的。
這麼看,這麼多年過去了,好像也沒什麼變化的樣子。
又不經過人家同意,就讓人家當伴娘,我同意要當了嗎?哼!葉盈一邊吐槽,一邊到了市中心的婚紗店。
她在這裡不僅看到了葉湘雪,還看到了薛露。
薛露衝葉盈笑了笑,“走吧,我替你把裙子都選好了。”
“大姐怕你有點涼。”
“但是五一的話已經很熱了。”
“就算四月三十號有點冷,五一也可以穿短袖。”
“大不了到時候穿雙絲襪就好。”
葉盈在薛露的臉上沒有看到嫌棄。
在大姐的眼裡也沒看到不耐煩。
總之,這可能就是親人,或朋友的正常狀態。
等到葉盈換成粉色伴娘裙之後,看看鏡子裡的樣子,好像又突然期待給大姐當伴娘的時候了。
隻是,葉盈還是嘴欠欠地說了一句,“我這麼美,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搶了你這個新娘的風頭。”
葉湘雪說,“你從小到大搶的風頭還少嗎?”
“結果呢?”
葉盈:……
又是一拳打在了鋼板上,難受得一批。
葉盈的腦子跟葉湘雪比還是差得太遠了些。
葉湘雪拉著薛露請她晚上吃飯,“我好不容易有這麼半天假,當是給你慶祝你的比賽拿了金獎吧!”
薛露捂著嘴笑,“大姐怎麼知道的?”
葉湘雪說,“伯常說的呀。”
“你獲獎當天晚上就給我來了電話。”
“隻是我當時還在加班。”
“等我加完班,都十二點了。”
“哎……我哪知道這工作是把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畜牲用呢?”
薛露笑問,“那姐夫……”
葉湘雪笑著點頭,“是的,沒錯,他那個單位也是這樣。”
“你沒看他的禮服都改好這麼多天了,他都沒時間來試一下?”
葉盈多嘴問了一句,“葉……葉伯常他來不來?”
葉湘雪說,“他來不了,今晚要請你爸吃飯。”
我爸?葉盈有點走神,雖然之後沒什麼表情,但是情緒上輕鬆了一些。
發現葉湘雪和薛露二女都在看著她的時候。
她的目光有些躲閃。
葉湘雪可不慣著她,“想笑,你就笑,本來也是件開心事。”
“你這人,從小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