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恩左就搞幾把不懂,葉伯常怎麼一點弱點都沒有了。
這種情況下,葉伯常不是應該擔心把跟城建投之間的項目給玩砸了嗎?
他不是應該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唯唯諾諾地求大家幫他擦屁股。
在接下來的飯局當中,不把自己當人,罰酒罰到現場狂噴才對。
可是葉伯常原地發瘋。
他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單位的項目?
最要命的是,趙恩左真的是一個人在戰鬥。
明明是圍攻葉伯常,為什麼就看到他一個人在出手。
其他的人呢?
媽的,一群慫貨,草尼瑪的……趙恩左罵罵咧咧,都不敢太大聲,怕被葉伯常追著罵。
單位的項目?單位的項目跟葉伯常有個錘子的關係?
葉伯常隻是等著跟許登順聊聊三亞那邊的項目罷了,不然,他今天上午在家陪陪景姍,下午陪薛露練琴。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多愉快。
羅成搞完事了,進一步讓葉伯常成了集火點。
當然,這隻是出氣,他還有正事要做:陪好許登順,升職拿權搞錢,從此走上人生巔峰,讓全家都不敢小看他,外公也不再裝瘋賣傻,走到哪兒,都把外孫誇一誇……
羅成正好到了陳奧的跟前……陳奧表情複雜地看著羅成,問,“你跟葉總說啥?”
羅成說,“葉總?批總!”
“一個靠女人的傻屌!”
陳奧:???
羅成接著說,“陳處,你都沒發現?葉伯常這個人已經被他們設計院完成給孤立了。”
“你就沒發現,所有人都穿著單位發的衣服,就他沒穿。”
“他主張打羽毛球,自己還不打。”
“為啥?因為沒人跟他打嘛。”
“跟他們單位的一把手把關係鬨得那麼僵。”
“以後還想在單位混?”
“混特麼賣批……”
“我看他已經不爽很久了。”
“他要是敢厚著臉皮一會上桌吃飯。”
“今天就招呼兄弟幾個讓他鑽桌子……”
羅成再看陳奧的時候,後者的表情越來越複雜。
像在笑,但又像在調侃……
但又有些生氣……
總之,這個表情很難去形容,他現在是個什麼心情。
於是,羅成問,“陳處長,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等董事長回來,我陪他打兩局。”
“這段時間,我在體院專門找人陪練。”
“球技見漲,保證把董事長喂得巴巴適適的。”
陳奧笑問,“你最近下午總是不在單位,是跑出去練球去了?”
羅成說,“那不是為了把董事長陪高興?”
他身後有人說,“你不好好上班,遲到早退,還把責任推到我頭上?”
羅成的屁股一緊,回頭尷尬地看著許登順,乾笑了兩聲,緊張又尷尬,“許董,那個……”
“我是知道許董喜歡打羽毛球,所以一直在偷偷地練習,希望有機會跟許董切磋一下。”
許登順拿著汗巾擦了擦手,“運動這東西,不分種類的,擅長什麼,就做什麼,沒必要去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拍馬屁都不會拍,工作工作也乾不好,乾啥啥不行,就彆出來丟人了。)
羅成說,“沒有沒有,許董,我其實羽毛球打得一直都可以。”
“許董,我還專門去學了喂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