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常是猛將,是能臣,是可用之人……
但他私人很重,譚品超感覺駕馭不住。
這個局麵該如何破呢?
譚品超在去機場的路上,給楊去了個電話。
“領導,我回來了。”
“三小時後到雲城,我來給您彙報工作。”
楊那邊在處理手邊的事,沒有搭理譚品超。
直到身邊沒了聲音,這才沉聲問了一句,“品超啊,我都忙糊塗了,你是什麼時候走的?”(走的時候不吭聲,現在想讓我幫你擦屁股了)
譚品超乾笑兩聲,“總院需要跟國鐵合作。”
“二局和二院拿到雲城地鐵項目後,我們設計院缺乏相關資質,臨時決定派我去日本學習交流。”
“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把日本參入地鐵、新乾線的專家請到雲城院來當顧問。”
“當時走得較為匆忙。”
楊說,“工作辦好了就行。”
“你先回院裡主持工作。”
“之後再抽時間吧!”(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楊掛了譚品超的電話,笑了一下子,葉伯常這小子搞出來這麼大的動靜,把譚品超給搞得不知道怎麼自處了。
頭頂崢嶸之輩,也是難得一見呐。
不過這樣的人都太獨了。
太獨的人做事處處是阻礙……楊默念了一聲,前陣子給他出的考題,希望他還記得。
葉伯常走到今天,楊在他落腳之前,都是扔了石子的。
尋常人可能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葉伯常能不能從這些石子當中得到些啟發,這很關鍵。
成不成,就看他如何處理與譚品超之間的關係了。
譚品超是突然想到葉伯常如今自由進出野趣,能讓葉伯常老實的,也隻有楊和翟佳語。
所以想聽聽他們的意見,或者是能在野趣見葉伯常一麵。
這件事,就平穩過度。
大家把難處擺上桌麵消除誤會,以後還是好同誌。
午飯的時間,趙恩左拿了兩個飯盒去食堂打飯。
“這個肉給我多來一份。”
“還有這個……”
打菜的阿姨說,“趙總一個人吃兩份?”
趙恩左說,“有一份是給葉總打的。”
管家正好在旁邊,一聽是給葉總打的,就把多餘一個飯盒的飯菜給倒了。
趙恩左臉黑,管家你特麼是不是有病,為什麼倒了。
管家從旁邊拿了一個飯盒,遞給趙恩左,後者接過沉澱澱的,“這是?”
管家小聲說,“我知道葉總喜歡吃什麼,準備好了。”
趙恩左先是一愣,接著便和管家相視一笑,趕緊去給葉總送飯……
食堂人少,死了人,還是兩個,好多都沒胃口。
臨近門口那邊一桌有人在說,“逝者為大,葉伯常確實做得有點過了。”
“再大的仇,再大的怨,也沒必做得那麼絕嘛……”
趙恩左出現在他的身後,“劉圓,你下午收拾收拾,準備去黔州出個差。”
劉圓愣了一下,“我不是要去殯儀館那邊守一下書記?”
趙恩左說,“書記生前知道你老婆家是黔州的,對那邊比較了解。”
“書記的意思是讓你去跑。”
“你也不想書記走得不安心嘛?”
趙恩左拍拍他的肩,送飯去了。
草尼瑪的龍明華,劉圓心態爆炸,臉皮抽搐,“我剛才話還沒說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龍明華全家死絕那是一點都不冤。”
“我覺得葉總沒啥問題。”
同桌的同事:(OO你的逝者為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