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大大方方地把手鏈的款式給那維維看,“那老師,這手鏈是不是很漂亮?”
“你也很喜歡對吧?”
“當時我本來是把手鏈戴在手腕上的。”
“可是呢,薛老師卻讓我把手鏈給取下來。”
“這手鏈戴起來特彆不方便。”
“取的時候更麻煩。”
“我就把這種情況跟薛老師說了嘛。”
“可是薛老師就非得讓我把手鏈給取下來。”
“當時薛老師看著我的手鏈時,她的眼珠都在放光。”
“當時,我沒有多想。”
“現在回想起來,薛老師在那個時候應該就已經想好怎麼處理這條手鏈了。”
“薛老師,你要是真的這麼喜歡這條手鏈,你可以跟我說啊。”
“沒理由偷吧?”
“我聽他們說,你家庭條件也很好。”
“一條手鏈而已,你爸爸媽媽不給你買嗎?”
沈婧還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一點都沒有因為丟了項鏈而難過。
反倒是把薛露給架了起來。
讓薛露此時此刻承受著眾人目光的烤打。
那維維看了看唐豐慶,又看著白永才,“白校長,各位老師,問題就隻有這麼一些。”
“各位請看看你們筆記本上的內容。”
“注意看看,這些問題跟回答當中,有沒有記錄到沈婧同學有提供有利的證據證明薛老師偷了沈婧同學的手鏈。”
肯定是沒有的。
陳敏說,“沒有證據,也不能說明不是薛老師拿的吧?”
“難不成,丟了一萬多的貴重物品,就這麼算了?”
葉伯常瞥了一眼陳敏,這個專業老師不知道是不是跟白永才穿一條褲子。
不過,她是在實打實地針對薛露。
草特麼的,跟她本來沒什麼關係,她的表現就是薛露把她家祖墳給埋在了公共廁所一樣。
這種下賤的濫貨,不給她點教訓,她覺得張嘴就來是零成本一樣。
葉伯常給薛露發了一條短信後。
薛露依舊在記錄,盾了看短信內容,“陳老師,你的意思是,沒有證據,就可以隨意造謠?”
陳敏白了薛露一眼,“是不是造謠要看你做沒做。”
“你如果做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就不是造謠,而是在替沈婧討回公道。”
“你要是沒做,那就把證據拿出來,證明你沒做啊!”
薛露問,“陳老師是說,有證據或者無證據,都應該當著全校師生公布出來嗎?”
陳敏大叫,“廢話,不管你做沒做,都應該把證據當著全校公布出來。”
薛露說,“當著全校公布出來的話,那不就傷害到沈婧了嗎?”
哈哈哈……陳敏突然就笑了,“薛老師,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麼善良?”
“正常人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
“沈婧說你偷了她的手鏈,你還替她說話?”
“你現在應該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不是還在這裡裝清純和善良。”
薛露看了看沈婧,後者根本就不讓薛露說話,“彆彆彆,彆一副替我說好話的樣子,你能證明你清白,我不怕被傷害,求求你當著全校師生公布出來,證明你的清白。”
薛露雖然在笑,但是眼神卻很直白:你們自找的!
外麵的廣播有人在說,“各位同學,昨天在我校發生一件非常嚴重的盜竊案……”
“03級鋼琴係沈婧同學於琴房還課時,丟失一條價值一萬八千塊左右的手鏈。”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是由薛露老師所偷竊。”
“現在經由不知名老師公布一段琴房的錄像……”
眾人聽到這段話的瞬間,臉色陡然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