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鬆第一次對著烏娜吹口哨,被烏娜貼臉。
時輝為了討好葉伯常,當著烏娜的麵,抽了徐鬆一巴掌。
這筆債徐鬆算在了葉伯常的頭上。
現在也到時候收回來了。
李阿嬌把三輪車給掀了,“你們今天沒飯吃。”
“那個叫烏娜的,今天不出來給我家一個說法。”
“不光是今天沒飯吃。”
“以後都沒飯吃。”
“我特麼看你們誰敢把吃的帶進來。”
李阿嬌讓女兒帶著滿頭是血的女婿離開。
平海村的人騎著摩托回家吃,一會再給村子裡的人帶飯菜過來。
李阿嬌一撒潑,累了一上午的工人,這下子真沒飯吃了。
他們剛才替烏娜出了頭,沒想到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後悔嗎?
有點,但如果讓他們再來一次,他們該出頭還得出頭。
烏娜的話沒錯,他們也是有父母有妻兒的,在家裡就是天,出了門,忍氣吞聲是為了掙錢養家。
但忍氣吞聲不是為了被人抽臉不還手。
再忍下去,這幫平海村的雜碎就要騎到他們的頭上拉屎了。
李東開車的時候還在說,“我都準備拉著你跑了。”
“要是那些工人不幫忙。”
“平海村那幫狗雜種啥事都乾得出來。”
烏娜沒吃飯,更生氣了,“平海村那幫人乾活的時候偷奸耍滑。”
“那個李阿嬌欺行霸市。”
“這麼難搞的人,為啥招到工地上?”
李東說,“這個……你要問葉總。”
“有的話,他能說,我們肯定不方便說。”
烏娜把火憋了回去。
李東說,“娜姐……”
“你彆叫我娜姐,我比你小……”
李東被烏娜剛才拿勺子砸人頭的操作給看懵了。
這種出來混的氣質,讓李東不自覺地管她叫姐。
他鼓了鼓腮幫子,“烏總以後還是不要來工地,就在酒店辦公。”
“李阿嬌的兒子,叫宋平,平常都喜歡在工地耍。”
“最開始的時候會幫人抗水泥袋子。”
“又不用算工錢,他想乾啥就乾啥。”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都是姐夫讓他扛的。”
“扛一袋,就偷偷給他發支煙抽。”
“你看他手上那六根手指沒?”
“聽說,他上學的時候,外號六指神童。”
“不過,工地上,現在給他取的外號叫六指色魔。”
“他晚上要在工棚偷看女工洗澡。”
“最初被抓到的時候,挨了一頓打。”
“後來……他媽帶著姐夫們把動手那個湘江人打回了老家。”
“現在宋平是明目張膽地看女工洗澡。”
“住工棚有老婆的工友,往往會在洗澡間的外麵守著。”
“宋平要是來了,就趕走。”
“要是沒人蹲守,他看了也就看了。”
烏娜氣得全身都在抖,“不報警?”
“報警?”李東還是覺得不管是科班出來的,還是那些年輕人,為什麼總迷信於警察能替你解決問題。
這些個狗雜碎之所以囂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那就是一次次跟警察的撕扯當中,取得了絕對的優勢。
更恐怖的是,那些警察當中,就有他們的親戚。
南島這邊不清楚。
李東以前在益州西部那邊也在工地上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