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優勢。
看似在出國，實則是來混時間的，突顯出葉伯常的地位低下。
而我們軌二院，那可是專業的，拿下相關的項目，隻是正常發揮。
你葉伯常的百般討好的模樣，隻不過是為了以後能分些邊角料罷了。
從這一刻開始，舒妍已經不太想跟葉伯常這種落魄人士說話了。
葉伯常對舒妍太熟悉了。
從過往那些時間相處當中得出來的經驗，當她在極短的交談當中，摸清對方的底細之後。
會在態度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反轉。
如果對方比自己強，那麼她會很快形成統一戰線。
如果對方比自己弱，居高臨下的凝視就會帶著極強的優越感與距離感。
可能在語氣上還是在表達關心與友好，但是那種上下級的俯視味會特彆的濃。
這說明，她已經建立起了心理優勢。
看來，這是從年紀輕輕就養成的習慣。
袁野這時靠了過來。
舒妍退到側麵，老錢連忙跟袁野這邊招呼，“袁總，沒想到在日本見麵了。”
袁野搞外聯的，跟設計院這邊的某些領導還是比較熟的。
跟老黃在明麵上的關係也不錯，私下裡也經常溝通。
但是老錢這個咖位就小了一點，袁野不認識。
袁野都忘了老錢姓什麼，和所有人都一樣，不知道彆人的姓名沒關係，隻要握手，“鳥鳥鳥，是啊是啊，好長時間沒見了。”
袁野立馬把注意力放到葉伯常的身上，“這位是……”
不等老錢介紹，舒妍便笑著說，“這位是葉伯常。”
“以前設計院第二項目部的經理。”
袁野的眼皮抽了一下子，笑容正在消失。
在他的身上，葉伯常感受到了明顯的敵意。
看樣子，龍明華雖然跳了，但是，當初那幫被他幫助過，提拔過的弟兄們，還念著他的好呢！
袁野有點後悔過來打招呼，他看到葉伯常都覺得惡心。
舒妍感受到氣氛異常，這就是她最像看到的結果。
舒妍看似化解場麵尷尬，但一把尖刀直插葉伯常的心臟道：“袁總還不知道吧，我不是之前跟袁總提過，最初我是和季柔一同去第二項目部麵試經理助理。”
“不過，當時應該是被人嫌棄了。”
“那位沒把我們看上的經理，就是葉經理……”
“哦……”舒妍突然捂著嘴，衝葉伯常尬笑了一下子，“伯常，對不住了，我沒有彆的意思……”
“你應該是第二項目部的前任經理。”
“現在不是了。”
老錢和陳卓在旁邊表情奇怪，說生氣吧，有一點，但更多的是覺得舒妍這個女兒有點傻逼。
她……這是在嘲笑葉總嗎？
看來她對葉總現在的情況不是很了解……
還有，葉總剛才對她的客氣……她不會是以為葉總怕了她吧？
舒妍衝葉伯常笑得有些得意，“對了，伯常，當初被你嫌棄的兩位助理人選。”
“我如今在軌二院外聯部（項目綜合部）。”
“季柔呢……她啊，在池田一研究室，現在已經是副教授了。”
“設計院出來的個頂個的都是人才啊！”
說著，目光還在葉伯常、老錢和陳卓的身上來回晃：留下來的劣幣！
葉伯常：你是啥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