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露其實可以實話對大姑說,葉伯常他並不在意這些王權富貴。
可是,她都能想到大姑那“嗬嗬”的表情。
利益換交換與結合,越是在頂層,越是表現的淋漓儘致。
所以,擺脫他們糾纏的最佳方式,隻需要把門不當戶不對的現實擺出來。
再把葉伯常他家最現實的問題擺出來的那一刻,大姑的臉上可能不會有任何嫌棄的表情。
但以後再也不會聽到大姑提及結婚等問題。
那為什麼要把老爸拉下水呢?當然是防止他們現在就動了要拆散她和葉總這一對羨煞旁人的伴侶。
等他們再過幾個月,生米煮成熟飯,嘿,什麼都晚了。
薛露隻用幾句話就把逼婚同盟給撕得稀碎,得意地慫了慫鼻子,他們撕去吧!
……
葉伯常不知道薛露怎麼應對家人,但是薛露替他撐起來的天隻是暫時的。
他也得加快進程。
下一站葉伯常準備直奔三亞。
隻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跟翟佳語碰一碰麵。
本來是約好一起去看薛露的比賽。
不是在機場給耽誤了嗎?
到了翟佳語在濱海的臨時住所。
這裡豪得沒有人性。
看到葉伯常目光小心翼翼不敢東張西望的樣子,翟佳語說,“那麼謹慎做什麼?”
“你以為這裡是他的不合法收入?”
“伯常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畫畫的。”
葉伯常差點沒反應過來。
那維維靠在門內,正好聽到,酸溜溜地說,“她一副畫,比我辦一場音樂會可來錢多了。”
“不過就是人懶,為了逃性避創作,情願當保姆。”
翟佳語狠狠地瞪了那維維一眼。
那維維說,“彆擔心,她不是在彈琴嗎?”
翟佳語邀葉伯常進屋坐,爐上煮了些溫暖香甜的果茶。
那維維瞥了葉伯常一眼,“葉老板今天是打算煮麵條給我們吃嗎?”
葉伯常哭笑不得,“你們也看到了?”
那維維說,“在濱海發生的新聞,很難看不到。”
“現在電視機麵前不知道多少姑娘被你丫迷得死去活來。”
翟佳語真想說一句“其中是不是就有你”,可是再一想,這不是成全了你,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葉伯常說,“我過來看看佳語姐和官官。”
“給那老師拜個年。”
“晚一些,我就該飛三亞了。”
翟佳語問,“你和露露一家人見過了?”
“怎麼樣?”
葉伯常神情難產,“算是蒙混過關吧!”
翟佳語又問,“那你想好以後怎麼辦了嗎?早晚是要麵對的!”
葉伯常知道,以大領導手眼通天的本事,他那點破事怎麼可能瞞得住他們呢?
葉伯常說,“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呢?”
“倒是做了些準備工作。”
“能扛就扛,不能扛還能怎麼樣,來時孑然一身,去時哼都不哼……”
嗬嗬……倒是把翟佳語給逗笑了。
“等等,等等,你們跟我這兒打什麼啞謎呢?”那維維都急了,“你們慢一點,我還沒上車呢!”
葉伯常:???哪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