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第一現場，已經炸鍋了，所有人都在驚歎視頻的尺度。
有人一眼就認出來了當中的女老師。
“快看快看，那是不是蔡小琴？”
這一嗓子喊出來，旁邊的人臉都綠了，因為蔡小琴就在他們的身邊。
他們有意無意地朝蔡小琴看過去，發現蔡小琴低著頭，全身都在發抖。
雙手死死地捏著，指甲都要嵌進肉裡。
從她的姿態與神色看來，視頻當中的某位女主角的確就是她。
她是打麻將的一員。
與此同時，其她十位位女主角，竟然都在會議室當中。
眾人在驚歎的時候，也並沒有覺得好奇。
這麼丟人，這麼見不得光的事件曝光之後，為什麼她們都沒有逃離現場呢？
而真正的男主角呢？
他正被自己的視頻看得兩眼發直，不知道是在驚歎於他自己的材大氣粗。
還是在感歎自己能玩得這麼花。
如果不是電話裡的人把能罵得最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他可能還在沉浸式體驗呢。
但是這一刻，他滿腦子都隻有一個字，“逃！”
慌慌張張地掛斷電話，把手機裝進口袋。
躬著背，抹了一把滿頭還沒有冒出來的汗珠，假裝不經意地朝門外走。
才剛剛走了沒兩步，就開始跑。
隻不過有人突然攔住他，“白永才。”
“尼瑪比下賤！”
“你居然錄象……”
“你賠我……”
受害者居然在現場？會議室又是一陣驚呼，這等於是現場自曝了。
女老師撕扯白永才的衣領，“白永才，你下賤，你還我青白，你還我青春，你這個騙子。”
白永才掃開她的手，伸手把她攔到一邊，蕩出一條逃生路，拔腿就想朝會議室的門口跑。
那裡仿佛是一條唯一的逃生通道。
隻是才跑了沒兩步，腰上就被人死死地抱住，“白永才，你彆走，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第二位女老師出現了，白永才的衣服被撕出了口子。
第三位女老師出現，薅住了白永才的頭發。
白永才發了狂，幾個大耳光抽過去。
第三個，第四個……第七個……
十幾個女老師朝白永才撲上去的時候，他就算再能打，也架不住人多啊……
內圍的女老師……
外圍的記者……
白永才絕望地倒在人群當中，目光穿過裡三層外三層，偶爾能與外圍的葉伯常對上一眼。
葉伯常的笑，是最鋒利的刀。
白永才不由得想到他剛才在辦公室給葉伯常說的那些話。
此時就像一記又一記刺殺，捅進他的身體，痛苦又窩囊。
然而，這都不是最要他命的。
當他看到姚瀾就站在葉伯常身邊的那一刻。
白永才就懵了，不過，許多想不明白的問題，又突然就想通了。
不過，他很快就被埋在了女人堆裡。
以前，這些女人摟他，抱他，親他，不停地喊叫，“好人，好人！”
現在，這些女人撕他，挖他，扯他，無止儘地咒罵，“賤人，賤人！”
他被埋的那一瞬間，看到葉伯常下賤的笑，看到姚瀾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