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生活,就如同寧靜的水麵,蜻蜓點水的一瞬間會出現一絲絲漣漪,水下一個個新希望誕生了。
周彪此刻的心裡會在想什麼呢?
他困惑,他在想這種事也能幫忙嗎?他在懷疑我根本就做不到。總之,一整天做事情心不在焉。
今天,還有一個很不爽的事情就是我們課題組又參加進來三個人,一個姓屠的副教授,沒錯就是屠夫那個屠。兩個30多歲的女研究員。一個叫陳紅豔,一個叫龔秀麗。
那個屠教授,滿臉橫肉.身高180往上有點胖,戴一黑框眼鏡。如果,不戴眼鏡再剃個光頭活脫脫一個屠夫形象啊!
屠教授,自我介紹:“本人姓屠名世元,大家都給我起了綽號:“屠夫”畢業於哈佛大學化學與先化學與化學生物係,化學生物學專業,致力於設計研究能夠激活非活性化學鍵的新型配合物。”
我們六個人都張大嘴巴,我靠!什麼情況啊?真叫屠夫啊!
劉小光嘴欠問:“屠教授,那大漂亮國,師資力量雄厚,設備精良,還有豐厚的待遇您回國乾嘛?”
我心說:“你個悲催玩意兒,你招惹他乾嘛呢?這種人肯定是鼻孔朝天啊!你乾好你的活不就行了嗎?”
屠夫說了:“我乃炎黃子孫,豈能為他們服務,肯定要回來報效祖國了!”
“切”你是炎黃子孫嗎?”我不屑的說
屠夫不高興了大聲說:“我咋就不是炎黃子孫了?”
這時鄭小虎接話了:“炎黃子孫乃炎帝黃帝後裔,才稱炎黃子孫。”
我說:屠姓源自蚩尤後代:上古時期,黃帝與炎帝聯合在涿鹿擊敗九黎族首領蚩尤,將其部族人遷出中原,部分願意歸順的被遷到鄒屠之地,其後裔子孫以居住地名為姓氏,形成屠氏。因此,你是黎民我們是百姓。”
周彪說:“對啊!鄒教授就從來不說自己是炎黃子孫啊!”
我們幾個一番說話,氣的屠夫無言以對。
那兩個新來的研究員都張大嘴巴,肯定在想這幫熊孩子不知死活啊!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啊!我們之前那兩個女同學小聲嘀咕:“你們幾個找死不要帶上我啊!”
這時鄒教授說話:“老屠啊!彆生氣了,你帶的學生學識淵博,你不也臉上長光啊?這些孩子們說的沒有錯啊!我們都是來自鄒屠之地,是黎民不是百姓。”
這個屠夫一來,推翻了我們所有理論研究。
那兩女同學又小聲說:“你說你們招惹他乾嘛呢?我們這段時間又白忙了啊?”
我說:“我們能白忙活嗎?知識學到了都是自己的啊!我們研究的是一個體係,而不是單一個體啊!譬如:1828年,德國藥劑師約翰·布赫納發明了水楊酸。6氨基青黴烷酸,是由黃馨聲和阿瑟·r·英格利希於1959年發明的。有人能推翻嗎?他的理論合理我們就用啊!也許,屠教授來了會成為我們迷途中一個路標,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
屠夫這次語氣緩和一點:“這孩子,這話說的在理。”
鄒教授笑笑沒有說話啊!
就這樣我們的課題組,一個教授,一個副教授,兩個研究員,六個學生,,不斷推演理論,反複實驗忙活一個月還是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期間又去了幾次中醫藥大學,每次去我都和李教授強調我是學生的身份。還是聽他們喋喋不休的討論中西醫優勢與缺點等無聊的問題,為什麼不討論病理,藥理,為什麼不討論中藥材配伍後的轉變問題啊?所以,作為學生身份,我不想參與那種毫無意義的爭論中。
林惠妹,的繪畫水平有了質的飛躍,她基本功紮實。悟性高,很快就能進入忘我境界的,但是這個女孩比較執著,一旦進入這個境界,就無法自拔,不會自主醒來。無論告訴她自我覺醒的要領,她都不能自醒。除非有外來刺激他這樣情況,如果,一個在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下畫畫,這個環境不改變,她就會一直畫下去。
有一次,我和周彪在旁邊看著刻畫,一個剛晨練路過的學生,那臉龐的汗珠,都畫的十分完美了。我希望她能自己醒過來,結果她翻了一紙,在紙上畫了一滴水珠,在仔細刻畫水珠每一個細節。我覺得不對。就讓周彪喊醒她。
林惠妹,也是一驚。看看自己的畫,第一幅很完美。又看了看另一張紙上畫的水珠說:“我畫水珠乾嘛?”
我說:“你剛才是不是眼前一切都沒有了隻有一顆巨大的水珠,你甚至能看見水珠裡浮遊微生物。是不是這樣的啊?”
林惠妹說:“是啊!學長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難道你能進入我意識裡啊?”
我說:“想什麼呢?還進入你的意識裡啊!你以為我是厄洛斯啊?因為,我有相同的經曆啊!”
林惠妹說:“學長,厄洛斯是誰啊?”
我說:“希臘神話中的厄洛斯啊!就是丘比特。他用愛神之箭射中誰,就能讓其瞬間陷入愛情,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改變了對方的意識和後續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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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惠妹:“學長,你太幽默了啊!”
我說:“說正事,彆跑跑偏了,你這種情況非常嚴重,如果周彪不喊你我也不喊你,你能一直畫下去,畫完水珠,畫微生物,你會一直畫下麵,因為你個想象空間是無限的啊?”
林惠妹問:“學長,那怎麼能收放自如啊!”
我說:“因為,我沒有你專注,人往往因專注而癡迷。你現在已經能夠達到“物我兩忘”的一種精神境界。你繪畫時,忘卻了自身與外界事物的界限,達到一種全身心沉浸、融合的狀態。你在作畫時,完全沉浸在筆下的線條、色彩與構圖中,忘記了周圍的環境,甚至忘記了時間的流逝,自己仿佛與畫作融為一體,不是刻意地去構思、描繪,而是順著內心的感覺讓靈感自然流淌。”
林惠妹說:“是啊,就是這種感覺啊!我的周圍寧靜了,什麼也沒有,隻有我刻畫的內容啊!我使它更加完美。”
我說:“問題來了!繪畫必須有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我說的相對安靜就是自己覺得周圍寧靜了!也就你能心靈安靜下來。”
林惠妹又問:“安靜還有相對和絕對嗎?”
我說:“相對安靜,是一種心靈的安靜,清晨七八點的校園,會絕對安靜嗎?不可能。之所以你能覺得安靜,是因為你旁邊坐著你信的過的老鄉和有點崇拜的學長。所以能靜下心來進入忘我的境界。”
林惠妹說:“學長,不是有點崇拜,是十分崇拜啊!”
我說:“我去,你總是跑偏啊!重點是你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必須有周彪在你旁邊啊!隻有這樣你才能覺得安全,才能心靈安靜。”
林惠妹說:“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