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華說:“我相信你夢控製一個人,而且是一瞬間就做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看到你眼睛的一瞬間我腦子一片空白,你問我什麼,毫無意識的說出來啊!你到底問了我什麼啊?”
我說:“我就問你年齡,名字,你穿著警服還用問嗎?你不會是假警察吧?在車管所販賣車牌號的吧?”我故意裝糊塗,胡扯她是假警察,就是想掩蓋我知道她是國安部警察的信息,些會是個大麻煩啊!
穆雲華:“我沒有什麼惡意,你這種本領對我們辦案很有幫助啊!可以催眠犯罪嫌疑人說出秘密來啊!”
我說:“好像法律上有明文規定,嫌疑人在意識不清晰的狀態下,或者醉酒狀態下的話是不能作為直接證據的啊!”
穆雲華說:“是啊!但是能作為線索吧!有足夠物證,人證,就算沒有口供依然可以定罪啊!”
我說:“我幫你們有報酬嗎?”
穆雲華:“你有沒有一點功德心啊?為民除害是大義好不好啊?虧你還是大學生呢?”
我說:“彆給我扯民族主義,為人民服務,你說咱們吃烤鴨要不要錢,不過真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倒是可以為你出點力啊!幫個小忙的,報酬嗎給個三五十萬就知足了啊!”說完我嗬嗬笑著。
穆雲華說:“錢沒有忙也得幫否則我抓你。”
我說:“你敢無緣無故的抓我就讓你當眾脫衣服你信不信。”
穆雲華說:“我信我信你好吧?”
我說:“開玩笑呢!傷天害理的事我不會做的啊!但凡違法犯罪的事情都傷天害理啊!”
我們就在有說有笑中吃完了這頓飯,我覺得認識穆雲華也是緣分,至於有沒有麻煩?就一切順其自然吧!
我們三人出了飯店的門,正準備去開車。來了四個染黃頭發的二流子,朝我們走過來了。我心裡說可彆招惹我們,你四個要是招惹我們,我就好好教訓一下你們,而且還有個警察在這裡呢!
這時,一個和我高低差不多的黃毛,走到我麵前說:“你小子造福不淺啊!一個人帶倆美女啊!讓哥們兒玩玩怎麼樣啊!”
我說:“你找死嗎?趁我現在還沒有發脾氣有多遠滾多遠。”
這時那黃毛朝我一瞪眼。
我心說,你真是找死啊!沒有人敢直視我的眼睛,你竟敢向我瞪眼睛,我連動手都不用動了啊!我意念一轉眼睛一閃,那貨一個激靈呆愣住了。
我指著離他最近的人說:“打他,使勁打。”
那黃毛照著他跟前的家夥一個大嘴巴就抽了過去,把那家夥打了一個趔趄。
我又說:“繼續打”
被打那家夥嘴裡罵罵咧咧開始還手,這倆混蛋就自己打起來了啊!我一直用意念控製那個人揍他同夥,人在潛意識狀態能發揮不尋常的實力。一個同夥過來拉架,也挨了一個嘴巴。另外一個也傻了,此刻他也懵了自己人怎麼就打起來了啊!
我對穆雲華說:“我們走吧!讓他們自己玩吧!打累就不打了!”
木靈兒開車,穆雲華從前排座位中間向後探出頭來說:“他們能打多久啊!”
我說:“沒事,我們離開了他挨一巴掌就醒了啊!死不了人的啊!”
我們把穆雲華送到她家小區門前,反正不管真假我也不會去主動找她。
木靈兒,把我送到學校就直接回師父家裡。
木靈兒說:“現在有車方便多了啊!有事我就來接你啊!
在學校裡,沒有什麼意思!反正,自從屠夫來了之後我們的工作就隻是就是按他指示做實驗然後記錄,那兩個研究員就負責統計整理工作,把記錄彙總歸類。我們實驗室有一台電腦也就屠夫一個人在用彆人也不讓動不過我們也不會用啊。
我把周彪發現的秘密實驗命為:《動物器官再生機製》。
周彪和我商量:“有兩個生物係的學生要加入我們的團隊共同研究這個項目。”
我說:“可以,但是我要見他們一麵。”
我的想法是,他們是生物係,實驗標本應該不用愁啦!
下午,我讓周彪約那兩個同學出來吃飯。學校外麵的小飯店裡周彪約來那兩個生物係的同學,確是兩個女學生。周彪相互介紹彼此認識。戴眼鏡身材高挑的美女叫陳梅,還有一個女生叫張秀芳。
陳梅說:“很高興認識你,可是學霸啊!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啊!聽說你現在又在中醫藥大學,學中醫啊!你是打算拿到雙學士學位啊?”
周彪說:“你是小看輝哥了啊!他的目標是雙博士學位。”
陳梅豎起大拇指說:“佩服!我們研究的課題是你提出來啊!”
我說:“有問題嗎?我覺得,這是我們一個機遇啊?一旦我們的研究的課題成功了,那是劃時代的變革啊!”
一直不說話的張秀芳說:“屆時,就可以是人類器官修複的裡程碑啊!”
我說:“這也是我學醫的目的啊!不過慢慢來吧!要走的路非常漫長啊!有必要,還需出國深造,國外的政策會寬鬆一點啊!隻要有錢許多事情是可以做的。”
張秀芳說:“我家不缺錢啊!我家有礦啊!我支持你。”
我說:“”總用學校的實驗室也不是長久之計啊!我們必須擁有自己的實驗室。等我拿到行醫資格證,就開個診所自己搭建個實驗室。”
張秀芳說:“要不我們就現在就搭建一個實驗吧!我姨和姨夫都有行醫資格證是中醫,中醫現在不受歡迎,想來京城試試再加你有李教授的背景應該能做起來啊!”
我發現這個張秀芳人比較單純,就是那個陳梅有點眼神飄忽,說話卻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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