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鄭永輝就是不給他台階。直接走向其中一個嫌疑人,去詢問。
我拿起我的工作證,說:“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你最好彆惹我!你為抓這三個毛賊竟然動用1000多人,勞師動眾。”
程隊長說:“小子,不要太囂張。”
本來他不說話,讓我們走了,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了。可他放出狠話,就不會饒他了。
現在,我要放過他,他會給我使絆子。
我就對他說:“你說什麼?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嗎?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程隊長抬眼看向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程隊長打了一個激靈。目光呆滯,整個人呆愣在那裡。
我用意念發問:“名字,年齡,家庭地址,職務?”
“我叫程發魁,45歲,市武警總隊副隊長。”
我重複一遍他的家庭地址,他回答:“是”
我開始在他的記憶裡搜索:“去年,中秋節,李長武給我送來一盒黃金做的月餅。國慶節,鄒麗麗,給我兒子程誌強買了一輛價值200萬跑車的天晴色奔馳跑車。國慶節鄒麗麗又送給我老婆劉麗娜價值200萬的冰種翡翠手鐲。春節鄒麗麗又送我女兒程紫欣價值160萬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太多了啊!不查了。”
我收回意念,喊:“程隊長,想什麼呢?”
程發魁打了一個激靈說:“我是怎麼了啊!”
我在程發魁耳邊小聲說:“程隊長,你女兒程紫欣的法拉利跑車性能非常棒,你兒子程誌強,奔馳跑車動力強勁,你老婆的冰種翡翠手鐲可是獨一無二的孤品,去年中秋節的月餅好吃啊?李長武,鄒麗麗是什麼關係啊!”程發魁聽完我小聲說這些話,他又打了一個激靈。
我又大聲說:“程隊長,我沒有幫過你的什麼忙,我是來尋求你們保護的。你們保護圍捕逃犯,保護人民群眾有功。”
我又笑著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程發魁說:“少爺,你可以走了。”
我給鄭永輝說:“鄭組長,走了。”
我對著田靜他們說:“收工,走了。”
二虎和崔天雲抬著野豬,我們上車離開指揮部。
武警各個單位也都開始收隊有序撤走。
我們回到我們的露營地,那裡的武警戰士也撤走了。
我們幾個去水庫邊上洗漱一番回帳篷裡休息。
第二天,的嘈雜聲把我吵醒了。
我從帳篷裡爬出來,去水庫邊上洗漱回來。
吃早飯期間,李鴻飛說:“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啊?”
我說:“張家口,康西草原。到那裡找個農家樂,住民宿,吃烤全羊。在那裡玩個一兩天回來。”
李鴻飛說:“回到北京後,你一定要去見見我爸,他一個月前去給看過一個病人。這個病人的症狀很奇怪,經常是渾渾噩噩,胡言亂語,時好時壞。去看過好幾次,也是無能為力啊!可是這個人是數一數二的葉大人。”
我說:“你說他姓葉嗎?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是不是國家副總統葉靖淵啊?”
李鴻飛說:“好像是吧!國家級大人物姓葉就他一個人啊!”
我說:“大哥,現在,你手機有信號嗎?”
李鴻飛看看手機說:“不行信號太弱隻有一格。”
“那就吃飯吧!吃完飯收拾東西到有信號的地方你給李老師打個電話,我問問他去診斷的具體情況。”我邊吃邊說。
二虎過來說:“那頭野豬咋弄啊?”
我說:“去了內臟,把肉分割了我們能吃多少,吃不了用鹽醃著吧,拿回家交給廚師老李啊!”
我們吃完東西,大家收拾東西。開車向張家口出發。
三個小時後,我們到達張家口市。李鴻飛打通了電話。
我接過電話說:“李老師,你現在還好吧?”
李教授說:“你小子,這段時間忙什麼呢?也不來看看我啊?”
我說:“我回去就去看你啊!聽大哥說你去看過葉大人的病啊?”
李教授說:“是啊!奇怪了,這個病人的情況不一般,藥石無醫啊!”
我說:“他的脈象是不是典型的細數,脈細如絲,跳動較快,有虛熱,陰血虛內熱之症;常出現食欲不振、惡心嘔吐、腹脹腹痛卻沒有規律;經常頭暈目眩、精神恍惚,而且精神狀態不佳,注意力難以集中;脖子或者手臂上有樹枝狀的青紫色的明顯的紋路。”
李教授說:“是啊!就是這種症狀。你怎麼知道的啊?”
我說:“聽大哥說過病人的情況猜的啊!我回去再說吧!也許我能治他的病!我懷疑他是中蠱!有可能是被人下蠱啊!”
李教授說:“難道,真有養蠱放蠱害人的事嗎?”
我說:“肯定是有的啊!中醫的體係是很多的啊!苗疆的苗醫,在古代醫生和巫師分不開的,醫者能治病救人也能殺人。好了李老師,你就放心吧!這病我能治,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
掛斷電話,我對李鴻飛說:“再有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康西草原,到了那裡你就知道什麼叫寧靜致遠,什麼叫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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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車窗的美景,是我們團隊美女們,歡呼雀躍。
我們找到了一家農家樂,老板是滿人,50歲左右,名字挺長,阿爾哈圖,葉赫那拉,他一聽說我們二十幾個人。他就說:“大家都叫我哈圖,”
“那我就叫你哈圖大叔了?”我對哈圖說。
哈圖說:“這孩子真會說話,你們這麼多人出來玩,是公司搞活動嗎?”
我說:“哈圖大叔,我們一共22個人,為了獎勵員工,特意帶他們出來玩幾天啊!我一天給上你三千塊錢,吃住都算上你看咋樣呀?”
哈圖說:“看不出來你這孩子年紀不大還是個老板,還會收買人心啊?你給的太多了啊!自家的房子,都是朋友來住上個幾天,享受一下清靜悠閒。”
我說:“哈圖大叔,你咋會嫌客人給的錢多嗎?我們可能在這裡住上兩到三天。這些錢你先收著。到時候不夠你告訴我再給你補上。”說著我拿出一遝老頭票遞給哈圖。
哈圖說:“你才是真正做大事的老板啊!你們想吃什麼,烤全羊,肥牛,你說我立馬就給你準備。”
我說:“那就晚上烤上兩隻羊,我還想問個事情,這一片草場都是你家的嗎?”
哈圖說:“那倒不全是,現在能看見草場有三家,一家600多畝左右。”
我說:“哈圖大叔,我有個想法您聽聽您意見,讓您看看能不能做啊?我生意上有很多合作夥伴,都苦於沒地方玩,沒啥玩,我就想搞個馬術狩獵俱樂部,讓那些大老板們,來騎騎馬,射箭,再放這野兔,鹿讓他們獵殺。我出錢買些良種馬,再請幾名專業訓馬師,騎馬教練。然後,讓他們入會成為會員,他們也可以買馬,付費由我們給他養,搭理。”
哈圖說:“你這個想法可以啊!你是想租草場,還是有其他想法。”
我說:“哈圖大叔,我想與你合作,比如我們能看的這三家草場由你牽頭,看這1800畝草場租金多少,租金入股,我出錢,把三家的草場圍起來,不允許彆人家的牛羊入內,建馬棚,請馴馬師,馬術教練,再蓋些房子,搭建些蒙古包。當然你們的牛羊也可以正常放牧。你看咋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