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現在兩艘星艦被視為叛逃者,沒有躍遷中心敢接我們的傳送任務。我們又不知道前路如何,不敢開最高等級曲速飛行,隻能隻能用3級曲速飛行這樣最經濟的飛行速度,九倍光速飛行,也沒有人在意飛行了多久,終於,導航係統提示音響起:“已到達預定目的地比鄰星星係,艦船已經開始減速預計十五分鐘到達目的星球3.5萬公裡同步軌道。”大屏幕顯示的星球已不再是曾經湛藍色的星球,非常陌生但是似乎又有一種親近的感覺。
“老大,我們是直接降落還是先穿梭機登陸啊!還是直接傳送啊?”常雲飛問道。
“我們當初是如何離開的,就如何回去吧!留“開創號”在同步軌道接應。”
“鄭和號”緩緩在地麵降落,艙門緩緩打開,一股帶著腐臭和焦糊味的怪風“呼”地灌進來,熏得我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踏出艙門,腳下發出“哢嚓”一聲脆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層薄薄的、像玻璃渣一樣的東西被我踩碎了。舉目四望,這哪還是我印象裡的藍星啊!眼前隻有無儘的荒蕪,一片死寂沉沉,簡直就是個被宇宙遺棄的角落。
曾經波濤洶湧的大海,如今隻剩下乾裂得像龜殼一樣的海床,一道道裂縫深得嚇人,就像大地張著無數絕望的嘴巴。那些曾經巍峨雄偉的山脈,早已被宇宙中各種惡劣環境折磨得沒了形狀,成了一堆堆亂糟糟的碎石土堆,在昏暗的光線裡顯得格外猙獰。
地麵上覆蓋著厚厚的、黏糊糊的黑色物質,不知道是啥東西燒糊了堆積而成,一腳踩下去,那玩意兒緊緊地裹住我的鞋底,拔都拔不出來,還散發出一股讓人作嘔的氣味。
天空中,沒有大氣層這層“保護衣”,比鄰星你橙紅色的光線肆無忌憚地照射著,光線灑在地上透著詭異,卻沒有一絲暖意。時不時有一道道五顏六色的詭異光線劃過天空,那是宇宙射線在耀武揚威,感覺隨時都能把這僅存的一點平靜給打破。
狂風怒號著,像頭瘋狂的野獸,刮在身上生疼生疼的。這風裡帶著尖銳的嘯聲,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曾經遭受的苦難。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整個世界安靜得可怕,安靜到我都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正在,我們感覺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星球上迷茫時,從不遠處開來一輛造型奇特又笨重的車輛。
從車上跳下來三個穿著防護服全副武裝的人員用熟悉的聲音說道:“歡迎來到藍星,你們來自哪裡?”
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激動的說道:“我們是宇宙流浪者,也是是從這個星球離開的啊!”
其中一個人說:“你確定是從個星球離開的人類嗎?你們同樣流浪2500年嗎?你們是如何進化的不用穿防護服就能適應現在這個星球現在的環境呢?”
陳夢瀾說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隻需要告訴我們幸存者還有多少啊!帶我們見所有的幸存者,也許我們幫助你們進化的人就行,反正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而不是來侵略我們的啊”那個領導一樣的人說道。
“我們沒不要向你證明什麼?我們入侵你也阻攔不了啊!你們被被迫跟著星球流浪,可以說這個星球已經被遺忘了,你們隻能苟延殘喘的活著,你們的祖輩沒有告訴過你嗎?原本隻有17.5億人進入地下城,現在僅存不會超過10億吧!我們不是還有情感存在也不會來到這裡啊!”陳夢瀾再次說道。
“報告總部!我們在距津新伊甸地下城離天五號入口十公裡處發現一艘大型飛船,船體上噴塗有鄭和標識。要求進入地下城,請指示!”那個人對著通話器與總部聯係。
通訊器裡傳來一個激動的聲音:“你確定那個標識是鄭和嗎?沒有看錯嗎?”
“確定!”
“好好”我立馬報告最高決策者!”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常艦長通知地質學家,生物學家,環境學家,進行土樣,環境地表生物探尋檢測。”
過了有一個小時,來了一群全副武裝人員簇擁著一個頭發血白的老人員來到我們麵前。
那個老人走到我的麵前。激動的說道:“王參謀,果然是你啊!你人不出我了啊?許光輝”
“許司令你不是當初也融合寵物基因得到了永生嗎?理論上你不會老的這麼快啊!”我好奇的問道。
“彆提了!我就是不想舍棄他們所謂的基因缺陷,自願留在藍星堅持與藍星共存亡,放棄更多基因改造的機會。所以會老了啊!”許光輝說道。
陳夢瀾不抱希望的問道:“我爸爸還活著嗎?”
“活著,不過沒有多久時日了,他沒有與蟲族進行基因融合,通過人類基因組重組技術,能夠有一口氣殘存已經不錯了啊!畢竟過去了2500多年了啊!很多有條件的人選擇記憶上傳都走了啊!”許光輝說著流下兩行濁淚。
“好!快帶我們過去,隻要有一口氣在,我就有辦法,讓他恢複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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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部分科研人員對地表展開研究我們則帶領十二點超能戰士,暗衛進入跟隨許光輝進入地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