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掠陣的姬軒即刻身形動了,腳下生風瞬間就閃過百米衝上前去。
正待要抓住金其昌時一聲詭異的笛聲響起,讓三人都身形為之一顫。
接著兩道身形憑空現出後攔在了金其昌的身前,一個手持長笛,另一個負手而立。
“交出熊膽放你條生路,”那負手而立之人緩緩開口道。
“做夢!”金其昌滿嘴噴血,一張臉因憤怒而變得扭曲,他朝著麵前攔截之人破口大罵,聲音嘶啞且充滿了怨恨,“敢來截血神教的道,你簡直是不想活了!”那噴出的血沫在空中飛濺,仿佛是他憤怒的宣泄。
然而,對方隻是輕輕伸出手,手指如靈動的鬼魅,輕輕一點。刹那間,一股強大而詭異的力量穿透金其昌的身體,在他胸前開了個碗口大小的洞。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直流而下,將他的衣衫瞬間染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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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其昌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對方。隨後,他咬了咬牙,將手中的一個盒子用力丟了過去,而後頭也不回地朝著一邊狂奔而去,腳步慌亂而急促,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彆走!”司馬無雙回過神來,一聲怒吼,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不甘。他急急跳起,身形如離弦之箭,就要朝著金其昌逃走的方向追去。
突然,那二人鬼魅般地攔在了他麵前。其中一人手持笛子,輕輕吹奏,悠揚的笛聲瞬間響起。然而,這笛聲卻如無形的利刃,直刺司馬無雙的腦海,讓他的頭感到一陣暈沉沉的,眼前的景象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放肆!”司馬無雙怒喝一聲,雙眼圓睜,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他雙手快速結印,兩道雷光在手中彙聚,二合為一,如一條白色的巨龍,朝著對方狠狠拍去。奇怪的是,這次卻沒有像剛才那樣產生巨大的聲響。
隻見其中一人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掌,掌心之中祭出一團黑色的光暈。那光暈如黑洞般深邃,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雙方交手,白色的雷光狠狠打入黑色的光芒之中,卻仿佛被吞噬了一般,沒有激起一絲波瀾。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襲來,司馬無雙被震得倒飛出百米,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才勉強穩住身形。
他強撐著站起,喉嚨一甜,一道血箭噴出,灑落在地麵上。司馬無雙眼色凝重,死死地盯著麵前之人,喘著大氣,聲音虛弱卻又帶著一絲倔強地問道:“前輩是何方高人,家師淩濟道人可曾聽說過?”
“最討厭你們這些正道弟子,打不贏就搬老的出來嚇人。原來你是淩濟的弟子,怪不得那麼沒眼光,本座雲婼。”雲婼語氣輕蔑,眼神中滿是不屑,仿佛司馬無雙在她眼中隻是一隻螻蟻。
聽對方的口氣,似乎是和師傅認識,但司馬無雙的第六感告訴他,麵前之人遠比自己的師傅強大得多。此時,他隻感覺體內經脈已亂,還有一股莫名的暗勁在體內亂竄,如同一團亂麻,讓他痛苦不堪。要不是內功深厚,隻怕此時司馬無雙早已暈過去了。他咬了咬牙,用儘最後的力氣說道:“前輩放走血神教人,隻怕也是魔道中人吧。”說完,他強撐著朝身後的姬軒打了個手勢。
姬軒心領神會,手中響箭信號打出,一聲尖銳的聲響劃破夜空,如同一道明亮的流星,飛上了漆黑的天空。
可對麵的雲婼似乎全然不在意,冷哼一聲,聲音冰冷而嘲諷:“即便是你師父在此見到我也是規規矩矩的,何況是你這等小輩。”
“前輩以勢壓人,傳出去似乎又礙於名聲。”司馬無雙強忍著傷痛,硬著頭皮說道。
“我魔道中人還在乎什麼名聲。”雲婼說著,突然轉過頭來朝著西麵的方向看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不出五息,有道身影如疾風般從那個方向疾奔而來。來人見到場麵上的情況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顯是勃然大怒。但當他看到司馬無雙的樣子時,卻是吃了一驚。
“洛師叔。”司馬無雙有氣無力地喊道。
來人正是洛遠山,隻見他落下身形後,毫不猶豫地直接擋在了司馬無雙麵前。他緊緊盯著遠處的二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警惕。相持了三息後,他未敢輕舉妄動,麵色雖然看似不變,但額頭的汗水卻不爭氣地淌了下來,浸濕了他的鬢發。
那雲婼給出的氣勢壓力實在是太強了,仿佛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洛遠山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角色,不過小小先天中期而已。”雲婼再次開口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前輩莫要托大,了覺兄即刻就到。”洛遠山沉聲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未等他說完,一聲宏大的佛號響徹全場:“阿彌陀佛,雲施主一彆經年,沒想到會在此又遇上你。”
黑夜之中,了覺和尚身披金色的袈裟,手持禪杖,如影隨形,悄然飄至。他的身影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又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小和尚,你的這些年修為倒是沒有落下,先天大圓滿了。”雲婼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輕蔑的神情,“怎麼你們幾個大男人要以眾敵寡欺負我師徒二人麼?”
“不敢,尊者想要離去,貧僧自不會強留。”了覺和尚再次念了聲佛號,聲音平和而沉穩,仿佛世間的一切紛爭都與他無關。
“好。”說完,雲婼二人的身形緩緩變做殘像,最終如煙霧般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片寂靜的夜空和滿臉疲憊的正道眾人。
等人走了後姬軒才急忙上前問道:“師伯,她是?”
“魔門十派,‘極陰姹女宗’宗主雲婼尊者,”了覺和尚歎了口氣道:“以後你們見到尊者務必回避。”
“司馬師兄被她擊傷了,”姬軒道。
“我們先回去,通知淩濟道友請他速至天海市,姬施主善後即可,”了覺和尚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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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扶起司馬無雙,和洛遠山二人淩空飛走了。
等三人走後,場麵上才安靜下來。姬軒作為在場善後的人打了電話,很快就有大量的聯邦警車駛來將四周圍都包圍住了。
此時在門口趁著混亂有不少人都駕車強行衝出溜走了。不能開車的都是步行離去,誰也不敢在原地多停留一刻。
穆楓帶著韓暮雪一路狂奔,剛才那先天高手對戰的餘波影響太大,自己已經顧不得其他了,隻能帶著韓慕雪緊急撤離。
一口氣跑出十多公裡後來到一處偏僻的農莊附近穆楓才敢停下。
突然韓慕雪滿臉通紅麵色緊張的指了指麵前一處陰暗叫道“誰在那裡?”
穆楓猛地打了個激靈,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他目光如炬,迅速掃向前方,果然發現在前麵陰影籠罩的牆角邊上,有個人正蜷縮著坐在地上。那黑影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詭異,仿佛是從黑暗中滋生出來的惡魔。
此時,那人也察覺到有人跟了過來,強撐著身體緩緩站了起來。他的聲音斷斷續續,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沒想到天不絕老夫,正愁沒有血食,這不送上門來了。”那聲音陰森恐怖,帶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說話之人正是之前逃亡的血神教金其昌。此時的他,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胸前那碗口大的傷口觸目驚心,鮮血如泉湧般不停流淌,將他的衣衫染得通紅。
儘管他已是重傷之軀,但畢竟還是個罡氣境高手,哪怕是身受重傷,那殘留的氣勢仍讓人不寒而栗。
韓慕雪被他這恐怖的樣子嚇得花容失色,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雙手本能地捂住了嘴,眼中滿是恐懼和驚慌。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不用怕他,你給我掠陣。”穆楓沉聲說道,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給韓慕雪吃了一顆定心丸。說罷,他緩緩走上前去,腳步沉穩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韓慕雪正待要說什麼,可看到穆楓那堅毅的樣子,到嘴邊的話頓時又咽了回去,隻能乖乖地站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戰局。
穆楓深吸一口氣,手上的拳頭緩緩蓄力,周身真氣飛速地調動起來。他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一旦這裡出了動靜,很快就會有人找過來。必須速戰速決,將金其昌解決掉。
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與金其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腳踩在泥土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腳印。但接下來,每走一步,腳印都變淺一分,直至十步之後,腳印消失不見。而此時,身形卻似離弦之箭一般,瞬間激射出去,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好小子,有點門道。”金其昌麵色大驚,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畢竟是老江湖了,儘管身受重傷,仍勉強調動周身血氣。
然而,此時的他連血霧都無法凝聚,身體狀況糟糕透頂。隻見左半邊身體變得骨瘦如柴,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氣血,而這些氣血都集中到了右手之上,使得那隻右手變得格外粗壯,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虎煌拳虎咆!”穆楓不敢有絲毫留手,一上來就是全力以赴。這是他將虎煌拳練到現在為止唯一的絕招,他將全部的力量和真氣都凝聚在了這一拳之中。
“噗噗”,二人的拳頭如閃電般飛快地交錯,精準無比地對拳十數下。每一次對拳,都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浪,血霧氣帶來的震擊感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將穆楓強勢逼退了三步。
反觀金其昌也好不到哪裡去。整個人背著牆壁,退無可退,身體在劇烈的震蕩下搖搖欲墜。但他畢竟有著深厚的功底,勉強支撐之下,還不至於倒下。緊緊咬著牙,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死死地盯著穆楓,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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