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慢慢的放下步槍,仔細的觀察那頭野牛。
正在吃草的野牛,體型很是龐大,體重至少有2000多斤。
牛角短小且很是鋒利,四蹄甚至還帶著長途跋涉下的絲絲血痕。
他心想以這頭野牛的體型來看,跋涉個數百公裡應該沒有問題。
一定是它原來的生存棲息地發生了什麼變化,才迫使它不得不選擇遷徙。
歪打正著的闖進了這片區域。
因為過了野豬溝在往前一百裡地就是邊境線,都是山區跟森林。
這野牛是一路吃一路來到這裡的。
性格還比較溫順,沒有領地意識,也不會發起什麼主動的攻擊。
他試著慢慢靠近。
野牛雖然戒備的蹬著蹄子,鼻腔裡發出陣陣的喘息,但是卻依舊沒有狂躁的跡象。
他試圖去觸摸它,但是野牛卻猛地一甩脖子,躲開了他的手,還往旁邊的森林走去。
看它那滿是筋肉的身體,要是弄回崗衛營,足夠吃一段時間的了。
甚至都已經記不起到底有多久沒有吃過牛肉了。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這頭野牛整回崗衛營去。
用槍打死它倒是簡單直接,可是這一噸重的家夥,自己根本弄不動。
回去拿吊機的時間再回來,估計它都得被野獸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它牽回去。
這野牛的性格比較溫順,應該能行。
打定主意,他立刻拿出一根粗繩子,打了個活套,再次慢慢的靠近野牛。
此時的野牛依舊是在低頭啃食地麵鮮嫩的野草,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繩套正慢慢的套向它。
眼看著繩套就要套住,他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生怕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會讓它跑掉,或者是發狂。
這東西畢竟是野生的。
在溫順也屬於野獸。
他看準機會,趁著它抬頭的一瞬間,繩套猛的套在它的脖子上,跟著用力一拽,繩套瞬間勒緊。
感覺到脖子被勒住的野牛,突然狂暴的甩起了頭,連連後退,更是發出一聲憤怒的低吼,震得整個林子仿佛都在顫抖。
他一邊大聲的嗬斥,卻被野牛拖的連發力的可能都沒有,雙腳都在地麵劃出一道深溝。
兩條獵犬也在旁邊憤怒的吼叫,但是體型懸殊太大,它們也不敢上前。
他心想一旦讓這畜牲發起了蠻力,不僅彆想整到它,甚至都有可能被它給整了。
這麼被它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看準機會,直接跑向野牛來減緩繩子拖拽的壓力。
在繩子緩鬆的一瞬間,他立刻把繩子圍纏在了一棵大樹之上。
當繩子再次被拽緊的時候,野牛跟大樹同時一震,一大片的樹枝劈劈啪啪的落在地上。
眼看這畜牲再也無法拖動繩子,隻能認命似的喘著粗氣,他單腳頂樹,把多出來的繩頭係了個扣子,這才鬆手喘了口氣。
看著野牛瞪著驚恐的大眼看著自己,心想還好這畜牲膽小。
要是狂暴的野牛,估計這會自己都得爬樹了。
可是現在這樣,也無法把它給弄走啊。
這野牛似乎也知道自己想要整它,隻要是鬆開繩子,它肯定就得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