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野豬的聲音,三柱子好像打了雞血似的喊道:“大家聽到了嗎,那畜牲就在前麵,跟我上!”
吳老四也來了勁頭,一手扶腰,一手搖擺的大聲喊道:“同誌們,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那糟蹋崗衛營的畜牲就在前麵,給我衝!”
所有的民兵在這一刻都氣血上頭,好似上陣殺敵一樣,爭先恐後的往前衝去。
那頭正在覓食的野豬,聽到喊殺聲,血紅的雙眼猛的看向那些闖入領地的人類。
在憤怒與獸性爆裂的一瞬間,龐大的身軀宛如一座小山一樣狂暴的衝向人群。
每一步都震天動地般的驚起漫天的飛雪。
才提起士氣的眾人,轉瞬就被那野豬的殘猛跟狂暴,嚇得驚慌失措,四散奔逃。
三柱子慌不擇路之下,卻一頭撞倒身後吳德才,早已嚇得肝膽俱裂的吳德才,好像癱了一樣,爬都爬不起來。
三柱子勉強站穩,那野豬就好像流星撞地球一樣,重重的撞在他的身上,讓他在天旋地轉中飛出數米遠,把一根碗口粗的樹木都給撞斷,眼前一黑,昏迷不醒。
吳老四還想去拽吳德才,可抬頭一看那野豬恐怖的嘴臉,滿身的殺腥之氣,嚇得媽呀一聲,轉身就跑。
此時,那惱怒的野豬一口咬住吳德才的大腿,連甩帶撕咬,他那百十多斤的身體在野豬的嘴裡,宛如一件被甩動的衣服一樣。
“啊……大伯,救命,救命啊!”
慘叫聲響徹山林,嚇得眾人是魂飛魄散。
吳老四眼看親侄子被野豬撕咬,卻無能為力。
隻能是大喊大叫,試圖驚走野豬。
眾人也都開始大喊大叫,用手裡的紅纓槍往野豬的身上丟,讓野豬更加的憤怒,轉身又衝向眾人。
嚇得眾人是拚了命的狂奔,吳老四趁機抱住昏迷不醒的吳德才滾下山溝,才保住一命。
同時,楚自橫眼見著天也黑了,媳婦也把被子都放好,便拴門準備睡覺。
他往灶坑裡扔了幾塊木頭,把炕燒的熱呼呼的,便急不可耐的鑽進被窩。
心裡一直都對前世浪費的那些光陰耿耿於懷。
這一世,他要珍惜跟劉幼晴的每分每秒,好好的疼愛,嗬護劉幼晴。
劉幼晴主動的抱住楚自橫的脖子,現在她很期待跟楚自橫的每次親熱。
從那一次之後,她才感覺到什麼是女人的體會。
不像以前,楚自橫隻是把她當做發泄的工具,每次之後,都會嫌棄的把她踢出被窩。
甚至有一次他喝多了,在發泄夠了之後,差點沒把她掐死。
往日雖然曆曆在目,但劉幼晴也看到了楚自橫正努力的改變自己。
隻要他對自己真心的好,自己也一定會做個賢妻良母,給他最好的溫存。
楚自橫捏了捏劉幼晴的鼻子,低聲的笑道:“小丫頭,你咋那麼好看呢!”
劉幼晴輕輕的用腦門摸了摸楚自橫的臉頰,溫柔的說道:“好看也有看夠的時候!”
“瞎說,我八輩子都看不夠,我媳婦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劉幼晴被哄的心潮翻滾,麵生紅豔,緊緊的抱住楚自橫,讓他上了身子。
因為動靜太大,差點把婉婉都吵醒。
第二天還沒起床,孫永貴跟吳老四就來敲門。
楚自橫掀開一點窗簾一看是他們倆,嘴角便微微的翹起一抹得意。
他們肯定是來求自己出麵解決那頭野豬的。
一邊想著一邊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便來到院外,打開院門。
看到倆人那好像便秘似的表情,楚自橫心裡是大呼過癮。
跟著問道:“這麼早來敲門,乾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