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咬著包子慢慢靠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對盤在一起,還在冬眠中的小鬆花蛇。
他立刻戒備的看向四周,心驚這些也才出生幾個月的小蛇根本不可能單獨在這裡冬眠。
有小蛇的地方,必定有大蛇。
而且鬆花蛇還是毒蛇,一旦被它咬上一口,九死一生。
自己還搞出這麼大的響動,肯定會驚醒大蛇。
他慢慢的後退,身體才頂住牆壁時,忽然感覺頭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猛然抬頭之際,就見一條手臂粗,近兩米多長,全身烏黑還帶著斑點的鬆花蛇,正吐著信子死死的盯著他,下一刻便發起突然攻擊。
眼看鬆花蛇咬向自己的脖子,也來不及在去拿刀,他看準時機一把掐住鬆花蛇的下顎,心想隻要能阻止它的攻擊,弄死它就變得簡單。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條鬆花蛇居然甩動兩米多長的蛇身,直接纏繞在他的脖子上,越勒越緊。
楚自橫緊咬牙關,目光沉冷,忍著強烈的窒息感跟壓迫感,一把拿起開山刀,在把蛇頭架在鋒利的刀刃上用力一割,讓鬆花蛇身首兩斷。
他把還在吐著信子的蛇頭扔到遠處,卻感覺蛇身還是越勒越緊,呼吸都要無法正常進行。
心想蛇頭雖然斬掉,可蛇身的神經還未徹底的死透,纏繞定型,已經不可能自動鬆開。
在這麼勒下去,非被它活活的勒死不可。
想到這裡,他急中生智,把手插進蛇身的縫隙之中,使出吃奶的勁,用力的拽扯。
即便聽見蛇骨斷裂的哢哢聲響起,他依舊用力的扯拽,直到蛇身徹底的鬆動,他才抽出腦袋,把蛇身用力的扔在地上。
他大口的喘著粗氣,眨也不眨的盯著還在蠕動蛇身,心想人類在野獸麵前真的是很弱小。
這麼一條鬆花蛇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不過從這條蛇的體型來看,還是一條很難得的老蛇呢。
他以前見過的鬆花蛇一般隻有一米多長,可是這條居然長到了兩米多出個,手臂那麼粗。
這蛇的全身上下可都是寶。
蛇肉那是最鮮美的食物,蛇皮跟蛇膽都是稀有的藥材,蛇油還是天然的護膚品跟補品。
這條老蛇也足夠他們一家三口美美的吃上一頓了。
想到這裡,他拿起開山刀挑了挑已經徹底軟下來的蛇身,隨即把它拿起塞進皮兜子裡。
他又撿起掉在地上的包子,擦了擦上麵的灰塵,邊吃邊抬頭看了眼洞口,心想現在就得考慮怎麼回到地麵了。
繩子跟弓箭都在爬犁上,好在開山刀還在手上。
用它摳出一些樓梯也能回到地麵,就是比較耗費力氣。
他隨即握了把雪在手心裡搓了搓,拿起開山刀便開始刨挖起來。
他一邊刨一邊慶幸這裡的土還比較鬆軟。
一個小時之後,他總算沿著刨出的小土坡爬到了地麵。
他立刻拿出爬犁上的水壺,猛的灌了幾大口,心想這個坑洞要是再深點的話,想爬上來都費勁。
現在還是趕緊把那些冬青采摘下來,儘快的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