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跑,他一邊希望來得及,千萬彆把孩子叼走。
他衝進張桂英家的後院,那惡狼已經跳出籬笆牆外,三閨女還有包著她的棉被就卡在籬笆牆狹窄的縫隙裡,那惡狼正伸著頭惡狠狠的撕拽。
又見張桂英怕扁擔傷到孩子,一邊哭喊一邊用扁擔敲打籬笆牆,試圖用這招把惡狼嚇走,那完全就是徒勞。
惡狼是不可能輕易放棄到嘴的獵物,而且張桂英的扁擔始終都打不到它的身上,更讓這畜牲有恃無恐。
“嫂子,你退後!”
張桂英猛然轉身,就好像見到下凡的神仙一樣,哭喊道:“自橫,救救三兒啊!”
楚自橫二話沒說,一個縱身翻過籬笆牆,因為起跳高度不夠,褲子都被籬笆牆給刮開一個大口子。
在棉花飄飛之中,被刮破的褲腿帶著大腿也掛在了籬笆牆上,另一隻腳也是勉強夠到地麵,整個身子都是斜的,槍也掉在了兩米外。
關鍵時刻,卻眼睜睜的看著惡狼齜牙咧嘴,低吼怒嚎的咬向他的脖子。
心想拿槍是肯定來不及了,腿也掛的緊緊的,開山刀跟弓箭都沒帶,那惡狼更不可能等著你把腿拿下來,然後來一場公平的單挑。
眼看那腥臭的獠牙在電光火石間咬下來,他看準時機,一把掐住狼嘴。
無論那惡狼怎麼掙紮,他就是不撒手。
以他現在這個好像野狗撒尿的姿勢,哪怕鬆開一根手指頭,這狼都能把他的脖子咬開花。
那張桂英還抱著孩子跑回屋了。
就算她在這也沒啥用,打又下不去手,在嚇個好歹的。
現在也隻能靠自己了。
他使勁的拽下大腿,整條褲腿都嗤的一聲,從膝蓋一直開到褲襠。
涼風進入褲衩子裡,倆球都差點縮到肚臍眼。
現在還管那些?
他用力把狼頭摁在地上,跟著用膝蓋死死的壓住,倒出手就要去撿槍,可前方又出現一隻惡狼,照著他的手就下口咬。
他怒瞪雙眼,又一把掐住這匹惡狼的嘴巴。
為了能夠使出最大的勁,把這匹惡狼也摁在地上。
可顧的了這匹,卻顧不了膝蓋下的那匹。
他感覺那匹惡狼也在跟他較勁,四蹄蹬著地麵,用力的掙紮,還大口的喘著霧氣,露著眼白瞪著他,仿佛在說隻要讓它掙脫,不咬死他都不是狼。
想掙脫不可能,他也加重幾分力度,跟著大喊道:“嫂子,來幫我!”
可張桂英就好像聾了一樣,都能聽見她的哭喊,卻聽不到他的呼喚。
喊不來人也沒法子,他回頭看了眼那籬笆牆,發現有條籬笆已經鬆動。
這是唯一能夠脫身的機會。
他用一隻手死死的摁住那惡狼的嘴巴,用倒出的手去拽那根籬笆。
可那用繩子綁的籬笆,看上去鬆動,卻根本拽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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