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把她們送到家門口,直接把門鎖給砸開,進屋一看到處都落滿了灰塵,炕上跟地上都是破衣服跟被子。
那也比住那茅草屋要好,至少這裡還是個家。
他撿起桌子放在了炕上,跟著說道:“你收拾收拾吧,我去給你挑點水!”
袁愛琴急忙說道:“自橫,我自己挑就行,不能在麻煩你了!”
楚自橫不屑的說道:“你現在還沒個扁擔沉,你能挑個屁,你趕緊收拾屋子吧!”
他隨即拿起扁擔跟水桶,一口氣挑了滿滿一大缸水。
跟著又給劈了一大堆的柴火,把灶坑給點燃,屋子裡總算是有點熱乎氣了。
看著楚自橫忙碌的身影,那汗水劃過臉頰的男人味,袁愛琴心想這要是自己的男人該多好。
自己也會像劉幼晴那樣,要啥有啥,每天都快樂,幸福的活著。
要怪就怪趙國強這個畜牲,流氓,毀了自己一輩子。
她起身來到外屋地,見他還燒了滿滿一鍋的熱水,心裡也熱氣騰騰暖暖的。
她笑著說道:“自橫,彆忙活了,趕緊歇會吧!”
楚自橫擦了把臉頰的汗,笑道:“我就回去了,你們娘倆以後就放心住著,隻要有我在,沒人敢糟蹋你們!”
“把門窗都關好,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彆忘了把藥給孩子吃了!”
袁愛琴連連點頭,刹那間感覺自己也有了主心骨,也有了依靠。
她輕聲的笑道:“有空你就來家坐坐,我現在也隻有你跟幼晴這倆親友了!”
楚自橫微微一笑道:“行,那我回去了!”
袁愛琴一直把他送到門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下,才依依不舍的轉身回屋。
楚自橫直接來到馬棚,就見到曹弘毅正揮著鞭子抽打早已皮開肉綻的陳自生。
還怒不可遏的罵道:“我讓你給我上眼藥,我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人家馮書記難得來一次崗衛營,還帶著記者,你就在這個時候上躥下跳!”
“咋的,崗衛營裝不下你了,像你這樣的惡人,你活著乾啥,我特麼打死你得了!”
常鈞儒也氣呼呼的抽著煙袋,冷冷的瞪著陳自生,跟著怒喝道:“打,往死裡打,這個畜牲揍的!”
楚自橫又看向被扒光衣服,好像一隻被拔光毛的白條雞一樣,在樹上晃來晃去,連連慘叫的陳自生。
心想這個不是人揍的畜牲,都惹起眾怒了。
連曹弘毅都氣這樣,那鞭子掄的啪啪的響。
打的那家夥的身上都沒好地方了。
他跟著往常鈞儒的身邊一坐,低聲的問道:“馮書記都回去了?”
常鈞儒沉沉的說道:“馮書記今天很是不開心,回去的時候還說讓咱好好的教育教育陳自生這種人!”
“堅決不允許在出現以子虛烏有的想象,到處胡說八道的人!”
“我已經讓武向紅通知下去了,明天在禮堂開大會,在好好的批一批這個雜種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