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赫然看到一根長長的參莖,在微風中輕輕的搖曳。
他小心翼翼的把周圍的乾草扒開仔細的看去。
參莖雖然已經乾枯,但從長勢來看,這根野生的大棒槌至少能夠達到七品葉的等級。
少說也得有六七年時間。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說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挖它。
要把它從土裡起出來,至少也得兩個小時。
還是先去找那倆姑娘,等回來的時候在挖也不遲。
可人參這東西見了人氣,很可能會逃跑,得用線把它給拴住才行。
自己也沒拿繩子,到哪兒去弄線?
“有了!”
他立刻敞開懷,從破毛衣上找到線頭,扯出一根兩米多長的毛線,一頭綁在參莖上,一頭綁在樹上。
不管這東西會不會逃跑,綁住總是沒錯的,就當留個標記了。
回來的時候還好找。
他穿好衣服,順著腳印繼續往前走。
每走一段,他都在心裡默默的計算距離。
眼看快要接近一裡地的時候,他忽然聽見前麵不遠處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接著又聽見東北豹發出攻擊時的嚎叫聲。
他緊緊的握住步槍,快速的向前跑去。
隻要她們還活著,哪怕缺胳膊斷腿,也得把她們帶出去。
他轉過一棵大樹,就看見一隻東北豹正咬住於靜蕾的大腿在往後撕扯。
於靜蕾死死的抱住穀豔玲的大腿,隻剩下絕望的嘶喊求救,卻無力掙紮。
穀豔玲手手拿木棒,企圖擊打東北豹,可她那弱不禁風的身板,揮舞的木棒都綿軟無力。
東北豹用前爪就能輕易的把她的攻擊給拍開,並且在試探出她們的戰鬥力不過如此之時,更加用力的拖拽。
穀豔玲邊打邊驚恐,無助的哭喊道:“滾開,你給我滾開!”
眼看著於靜蕾的褲子都給拽掉一半,紅色的襯褲跟碎花褲叉都看的一清二楚時,楚自橫立刻舉起步槍,穩穩的端住射擊的姿勢。
他目光冷如冰魄,瞄準那東北豹的腦袋,猛的扣下扳機。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驚破寂林的巨響,子彈在槍管噴吐的火舌間狂暴而出。
眼看子彈在東北豹的腦袋上炸出一個血洞,他以最快的速度,再次拽動槍栓,彈殼彈出的瞬間,他又再次瞄準那東北豹。
如果一槍乾不死它,再給它續上一顆。
眼見東北豹發出一聲哀嚎,轉身沒跑幾步,便一頭栽倒在地,幾番抽搐便沒了動靜,他快速上前,小心翼翼的踢了它一腳。
確定這畜牲徹底的沒了氣息,這才轉身來到倆人近前。
於靜蕾捂著流血不止的大腿,疼的嗷嗷大哭。
穀豔玲還緊握著木棒使勁的揮舞著,大喊道:“滾開,彆過來,滾開!”
楚自橫知道她這是被驚恐刺激的還沒緩過來那股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