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這些,那野獸就不敢靠近,而且木屋搭的也很結實,黑瞎子都撞不動,隻要不到處瞎溜達,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他沿著小溪一路來到了柞木林邊上,卻忽然聽見不遠處的林子裡響起一陣樹枝被踩動的聲音。
他立刻把步槍握在了手裡,感覺自己還在上風處,很有可能他的氣味被什麼野獸給發現了。
林子裡還比較幽暗,什麼都看不清。
他跟著掏出手電,架在步槍上往林子裡照去。
光線所到之處,沒有任何的異樣。
他依然不敢掉以輕心,轉身快速的往崗衛營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段距離,他都回頭仔細的看看。
到底有沒有東西,現在也無法確定,隻能是邊走邊看吧。
還沒有走出十米遠,他又聽見那哢嚓哢嚓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他猛然回頭,手電光束穿透黑暗,直接打在了一片草叢中,卻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那片林子裡肯定有東西,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玩意。
他跟著爬上身旁的一棵大樹,關掉手電筒,舉起步槍,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腳下。
大概幾分鐘之後,他聽見前方的草叢裡忽然傳來陣陣的響聲,立刻定睛看去。
幾個黑乎乎的東西非常悠閒的走出草叢,離得近了這才看清,原來是兩頭大野豬帶著幾隻豬崽子在覓食啊。
正好現在缺肉吃,這特麼就是肥豬拱門啊。
走在最前麵的那頭是公豬,看體型應該有200多斤,後麵那隻母的也有100多斤重。
這麼多的野豬不可能全都打死,隻能選最前麵的那隻公豬。
他立刻穩穩的端起槍口,瞄準那野豬的腦袋,在那野豬進入到最佳射擊視角時,他立刻扣動扳機。
隨著一聲響徹雲霄的槍響,那頭公豬是應聲倒地,連掙紮都沒掙紮一下,直接一槍帶走。
他跟著拽動槍栓,本想連母豬一塊帶走,可再次瞄準時,那母豬早已帶著幾個豬崽子跑的無影無蹤。
乾死一頭也很不錯了,就當是網開一麵,讓剩下的那幾隻先活著吧。
有這一頭也夠吃段時間的了。
他跟著滑下大樹,狠狠的踢了那死豬一腳,確定氣息全無,咬著牙把野豬扛在肩上往崗衛營方向走去。
走不到五百米,他就感覺肩膀都被壓的酸疼,隻能把它扔在地上,先喘口氣再說。
距離崗衛營還有三裡多地,咬著牙也得給它扛回去。
這可是媳婦跟孩子的吃食啊。
他拿出水壺才喝了一大口水,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宛如鬼叫的狼嚎。
到了夜晚這些畜牲也出來活動了,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省的狼群聞著血腥味在追上來,到時候更加的費勁。
他隨即咬牙又把野豬扛在肩上,心說扛著兩百多斤的野豬爬後山,腰都得累斷。
還是貼著柞木林跟後山中間的平原走,雖然有點繞遠,但是也能省點力氣。
才走出不到二十米,他忽然感覺腳下一軟,整個地麵都塌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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