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繼續往下看,她寫道:“他把我糟蹋之後綁到了靠山屯後山的一個木屋裡,整天的打我,糟蹋我,不給我吃的!”
“我嘗試逃跑,被他給發現,就把我的舌頭給割掉了!”
“我疼的死去活來,他不知道從哪兒找了些草藥給我止血!”
“他總說要要殺了我,又把我帶到了這裡!”
“我人生地不熟,實在是沒法子,隻能聽他的話待在這裡!”
看到這裡,他狠狠的把筆記本摔在了桌上,心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男人?
自己前世打媳婦,罵孩子已經都很惡毒了,這個趙繼群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他冷冷的問道:“他帶你來崗衛營是為了什麼?這裡有他的親戚嗎?”
溫曉蕾驚恐的搖著頭,拿起筆寫道:“我也不知道,他隻是說要殺人,我想我的爸爸媽媽了,你們能幫我離開這裡嗎?”
曹弘毅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溫曉蕾同誌,我們得先跟靠山屯取得聯係,你插隊的地方是在靠山屯,我們也隻能是儘量的幫你了!”
一直叼著煙袋的常鈞儒,臉色陰沉的就好像冰麵一樣。
他隨即起身低聲道:“自橫,老曹,你倆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們說!”
來到院中,常鈞儒點一根火柴,紅色的火光劃過他深邃的眼底,跟著冷冷的說道:“自橫,現在已經很清楚這家夥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如果不儘快的整死他,崗衛營的人也得提心吊膽!”
“這個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繼續的傷害彆人!”
楚自橫微微的眯了眯眼角,心說這個趙繼群八成是知道自己賺到錢了,就想搶自己的錢。
關鍵是他怎麼知道自己有錢的?
是他自己看到的,還是有人跟他說的?
可是除了劉幼晴以及跟自己做生意的那幾個人知道,彆人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啊。
那就有一種可能,他一直都在跟著自己。
想到這裡,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冷冷的說道:“溫曉蕾也說了,這家夥常年住在山上的木屋裡,野外求生能力肯定特彆的強!”
“想在山上找到他也並不容易,明天我先帶人上山搜一圈看看!”
“不過我提前說好,要是在山上遇到了,我絕不會留活口,直接乾死!”
曹弘毅也狠狠的皺了皺眉頭,說道:“能留活的儘量留活口,實在不行在乾死,像他這種禽獸不如的畜牲,打死也就打死了,了不起我親自跟鎮上老孔他們去解釋!”
常鈞儒抽了口濃煙,沉沉的說道:“我也同意,自橫你待會去吩咐下,在沒弄死那個癟犢子之前,全體民兵就彆歇著了!”
楚自橫心說彆人怎麼樣他根本不在乎,做這些隻是為了媳婦跟孩子的安全。
弄死他也是為了永絕後患。
任何企圖傷害媳婦跟孩子的人,都得死。
武向紅很快就把全體民兵召集到村部,在燃燒的火把中,他大聲的說道:“現在請我們的楚隊長給大家布置任務,都仔細的聽好了!”
楚自橫跟著上前說道:“大夥也都聽說了有個從靠山屯那邊跑過來的破壞分子,正在試圖傷害咱們崗衛營的無辜村民!”
“這些無辜的村民也包括你們的家人,你們能看著他們受到傷害嗎?”
“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全天24小時的在村子裡進行巡邏,來保護咱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