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跳到原木之上,才回頭一看,那畜牲也一頭撞在了原木上。
猛烈的衝擊力,撞的三千多斤的原木都猛的一震。
他還沒來得及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堅硬的原木之上,腚眼子都差點都沒震裂。
他捂著屁股,齜牙咧嘴的看向那畜牲,卻發現這畜牲那長長的獠牙因為用力過猛,深深嵌進木頭裡,正一邊哼唧一邊搖晃。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現在它的腦袋動不了,正好要它的老豬命。
他立刻跪坐而起,把槍口直接頂在了畜牲的額頭之上,毫不猶豫的開槍。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子彈在強大的推進力下,深深的紮進畜牲的大腦。
可是這畜牲的腦袋太大了,被爆頭還沒有死,卻更加猛烈的掙紮。
一噸多重的原木都被拖出幾米遠。
他緊皺眉頭,再次把子彈頂上槍膛,這回直接把槍管插進彈孔,跟著就是奪命的一槍。
隨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以及血腥味,甚至還有點焦糊的氣味升起,那畜牲一陣猛烈的顫抖,四蹄不甘的在地上拚命的劃動一番之後,便再也不動了。
他根本不相信這畜牲已經死透,又插進血孔給它補了一槍。
見這畜牲是徹底的不動了,他這才躺在了原木之上,大口的喘著氣。
那湛藍的天空,那緩緩的山風,感覺是特彆的安靜,甚至都能聽到那心有餘悸的跳動聲。
今天要是沒有這個陷阱以及這塊原木,想弄死這畜牲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沒準連自己的小命都得丟在這裡。
但是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畜牲的血腥味很快就會被彆的野獸聞到。
現在所有冬眠的野獸基本都已經醒來開始覓食了。
這頭畜牲也得想法弄回崗衛營去,足夠吃上十天半月的了。
他拖著疲憊,疼痛的身體爬起,先把插在畜牲身體裡的釺子給拔了出來,連同其它的釺子都扔進掛鬥。
跟著推來吊機,把繩子捆好,在用油鋸把獠牙給鋸斷,之後一點一點的把野豬給吊了起來。
他戒備的看了看周圍,快速的把拖拉機的發動機給打著火,把野豬放進掛鬥,便推動前進杆,緩緩的往崗衛營方向開去。
雖然速度有點慢,還得繞個大圈,但是在天黑之前還是回到了崗衛營。
村民聽到拖拉機的轟鳴聲,全都跑出屋子看熱鬨。
一看到掛鬥裡躺著那麼大一頭野豬,無不萬分震驚。
五叔緊握煙袋,目光凝重的說道:“我那個天老爺啊,這畜牲得多重啊?”
二大爺震驚的說道:“少說也得有五百斤吧?”
柳根子扭了扭脖子,娘們嘰嘰的說道:“哎媽呀,二大爺這啥眼神啊,這麼大的野豬五百斤?少說也得有八百斤!”
又渴又累的楚自橫根本沒心情聽他們胡咧咧。
他把拖拉機開進農機站,滿臉疲憊的跳下拖拉機對迎麵而來的曹弘毅,武向紅跟常鈞儒等人說道:“趕緊叫人把這野豬拾掇了,跟村民們一家發二兩肉!”
“我特麼腚眼子都要開花了,得趕緊回家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