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向紅瞪了眼跪在地上的倆人,疑惑的問道:“楚哥,我們聽到槍聲立刻趕了過來,這倆老家夥是什麼情況?”
楚自橫心說他們來的正好,省的自己動手跟丁廣成這老不死的廢話。
隻要是人藏在這裡,就一定能夠給他搜出來。
他嗬嗬一笑道:“你們來的正好,把這倆老不死的給我綁到外麵的樹上去,給我往死裡打!”
“剩下的人給我搜,掘地三尺,房子扒了也要把三柱子給我搜出來!”
“明白了楚哥!”
武向紅答應了一聲,轉身就給了丁廣成一個大嘴巴子。
把老幾八登打的天旋地轉,悶哼哀嚎之時,對陶立新吩咐道:“把他們給我拖出去,往死裡打!”
在老丁婆子的慘叫中,陶立新薅著倆人的頭發拖出屋外,綁在樹上掄起皮帶就開打。
丁廣成疼的嗷嗷直叫,在看眾人好像抄家似的到處亂搜,立刻哭喊道:“楚隊長,彆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楚自橫扛著步槍來到院子,冷冷的說道:“快說,人你藏在哪兒了?”
丁廣成哭咧咧的說道:“傍晚的時候,那個三柱子拿著刀闖進我家,逼著我們給他拿吃的!”
“當時我們害怕,就把才蒸的饅頭給他拿了幾個,然後他就從後院翻牆逃走,他是真的沒有藏在我家裡啊!”
老丁婆子也哭著說道:“楚隊長,我們說的都是實話,你那會來問我們,也是我們害怕給三柱子饅頭你知道了會怪我們,所以我們才沒敢說!”
武向紅這時也來到身後,低聲的說道:“楚哥,沒有啥發現,地窖跟屋頂都沒有!”
楚自橫見倆老東西的眼裡除了痛苦就是恐懼,相信他們這次說的是實話。
他冷冷的說道:“早特麼說實話,何至於挨頓打,真特麼的是賤皮子!”
“把他們解開吧,武向紅你帶人跟我去後院!”
繩子一解開,丁廣成跟老丁婆子是抱頭痛哭。
丁廣成看著楚自橫帶人離開的背影,心裡說不出的苦。
自己算計了大半輩子,在楚自橫這裡連幾句話都不值,損失慘重啊。
楚自橫帶人來到後院,隨即拿出那隻破袖子給虎子跟黑子聞了聞。
兩個黑黑的小毛團立刻搖著尾巴,往村後跑去。
武向紅連連讚歎道:“真是兩隻好獵犬啊!”
楚自橫一邊跟上一邊說道:“你鼻子要是好點,也能當獵犬!”
陶立新在後麵不禁笑出聲來,氣的武向紅轉頭罵道:“笑你爹個炮藍子!”
楚自橫看黑子前進的方向,正好是生產隊大院。
心想三柱子也有可能藏在那兒。
現在還沒有開始耕種,生產隊大院除了養馬的老頭,見天的沒啥人。
又是倉庫,又是馬棚,又是隊部的,藏個人的確是特彆的容易。
走到半路時,見曹弘毅也帶人趕了過來,邊走邊說道:“自橫,有什麼發現嗎?”
楚自橫沉冷的說道:“我考慮有可能三柱子就藏在生產隊,待會咱們先把生產隊大院給包圍起來,然後在仔細的搜!”
曹弘毅點頭同意,到了生產隊外麵,立刻吩咐眾人先把生產隊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武向紅才推開大門,虎子跟黑子徑直的跑向倉庫,衝著上鎖的大門一陣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