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立刻舉起步槍瞄準了那黑瞎子的大腦袋。
黑瞎子也嗅到了他的氣息,猛的站了起來,搖頭晃腦,張牙舞爪的做出挑釁的動作。
他冷靜的凝視著那畜牲,看它那個熊樣,一定是吃飽喝足瞎溜達到這裡。
要是饑餓的狀態下,這畜牲早都發起攻擊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野獸就是野獸,他們野性一旦爆發,那是極其危險的。
他轉念又一想,心說不正好可以用這畜牲試試那把獵刀嗎。
於是他慢慢的背起步槍,跟著緩緩的掏出獵刀,對著那畜牲大喊道:“你過來呀,你瞅你那個熊樣,好像個黑瞎子似的,要特麼去偷袈裟啊!”
他跟著咧了咧嘴,心想這不就是特麼黑瞎子嗎?
在看那黑瞎子,好像嗅到了那獵刀鋒芒的殺氣,一會趴下一會站起,呼哧帶喘。
接著又莫名其妙的抱起了大樹,一個勁的蹭著肚皮。
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這麼傻逼的黑瞎子,明明有人站在它的麵前,它就是不攻擊。
既然它特麼選擇溫順,那自己就主動點。
於是他慢慢的靠近黑瞎子,時刻做好出手的準備。
眼看來到距離黑瞎子五米遠的地方,那黑瞎子一聲低吼,又站了起來,身上的毛發還有胸前的白色月牙毛都炸了起來。
濃濃的獸氣順著威風卷起一片惡臭的氣味。
他立刻站住腳步,目光如電,緊握獵刀做好出手的準備。
可那黑瞎子卻又趴在了地上,居然轉身要走。
他愁眉苦臉的大喊道:“你特麼到底是不是黑瞎子?能不能有個熊樣?”
“你特麼要去哪兒?給我滾回來!”
他喊的嗓子都疼,卻眼睜睜的看著那黑瞎子慢悠悠的往林子裡走去,完全不搭理自己。
“你特麼給我站住,我草你個祖宗的!”
他大喊一聲,拎著獵刀就追了下去。
心說這叫什麼事啊?
有黑瞎子追人的,哪兒有人追黑瞎子的?
難道是自己殺的野獸太多,身上的氣息讓它們聞到就害怕?
還是手裡的獵刀散發的氣息太過於殺氣,讓它們感覺到可怕。
管它是啥,今天不整死這個畜牲,以後自己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獵人嗎?
太特麼不尊重自己這份很有前途,也很能裝逼的職業了吧。
他緊跑幾步追到黑瞎子的身後,舉起獵刀就要砍。
卻見到那黑瞎子忽然轉身,再次站了起來,掄起那足有千斤之力的熊掌就往頭上拍下。
那黑眼珠下吐著舌頭的熊嘴仿佛在說不想打,不想打,非要打似的。
他冷靜應對,就地一個翻滾躲開那熊掌的攻擊,趁著那黑瞎子趴在地上蓄勢待發之際,他又是一個跳躍來到那畜牲的近前,揮起獵刀重重的砍在它的脖子上。
這一刀下去,他心裡也跟著一驚。
心說以前用開山刀,即便是磨的在鋒利,砍在野獸的身上都會有阻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