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恒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使勁的搖著頭說道:“不可能,你在胡說!”
楚自橫冷哼一聲道:“我沒必要在乎你相信還不相信,你現在還是想想你能不能活著離開崗衛營吧!”
孫恒均忽然大喊道:“我是縣裡的主任,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是在公然的造反!”
楚自橫不屑的說道:“是嗎?那就按你說的,在你這裡造反好了,給我整走他!”
武向紅一把薅住他身上的繩子,連拖帶拽的向生產隊走去。
楚自橫眼看眾人離開,跟著爬上卡車,直接打火,掛擋,把大卡車開進農機站。
以後這台卡車就是自己的了。
他可沒有動手去搶,是他們主動給自己送過來的。
還對馬駿強特彆的叮囑道:“這台卡車我就交給你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開不走!”
馬駿強抬眼一看這大卡車足有八成新,看上去是特彆的氣派,要是自己能開動他就好了。
但是看楚自橫把這台大卡車玩的很是明白,他心想有空一定跟他好好學學開車。
到時開這個出去拉東西有多氣派,比拖拉機可是好多了。
楚自橫跟著來到生產隊的大院,舉目看去,除了常鈞儒之外,孫恒均等人全都被扒的溜光吊在了院子裡用來夏天晾曬野菜的架子上。
還有那幾個女的,全都低著頭蜷縮在地上,嚇得是瑟瑟發抖。
武向紅擼著兩個衣服袖子,手拿馬鞭來到近前問道:“楚哥,你說怎麼弄?”
楚自橫冷哼一聲道:“這還用問我?想想我平時怎麼對惡人的,你們就怎麼弄!”
武向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喊一聲道:“給我往死裡打!”
一聲令下,陶立新等人舉起鞭子就往孫恒均等人的身上猛抽。
孫恒均疼的好像殺豬似的慘叫。
心說自己長這麼大都沒有被人這麼打過啊,他楚自橫簡直就是個魔鬼。
楚自橫把步槍扔給武向紅,又接過他扔過來的馬鞭,轉身指著孫恒均,冷冷的說道:“你為啥要舉報我乾爹馮衛東?”
孫恒均忍著身上的疼痛,苦著臉說道:“我就是不滿他當一把手,就想在背後整他一下,然後把他擼下去,我好當一把手,就是這麼想的!”
楚自橫恨的掄起皮鞭,沒頭沒臉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疼的他好像殺豬一樣的慘叫。
陶立新就盯著那個已經半死不活的司機往死裡打。
邊打邊罵。
“我特麼讓你打我,我特麼讓你敲我腦袋!”
被綁在凳子上的常鈞儒聽著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是乾著急也沒有用。
楚自橫打累了,就把皮鞭扔給武向紅,讓他接著打。
他跟著來到常鈞儒的身邊,擦了擦臉上的汗,冷冷的說道:“你個老糊塗給我聽好,村支書你也彆乾了,你根本不適合乾這個!”
“該管的你不管,不該你管的你瞎特麼的管,你當村支書這麼長時間,給咱崗衛營帶來啥福利了?”
常鈞儒咬了咬牙,沉沉的說道:“我是沒給咱崗衛營帶來啥福利,看著鄉親們忍饑挨餓我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