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翠捂著流血的臉,那鑽心的疼讓她的叫聲震的院子裡的人都心驚膽寒。
捂著孫小七的武向紅看了楚自橫的手段,臉上的肌肉都跟著跳動。
心想他是真爺們啊,對女人都不心慈手軟。
那劉小翠也是活該受折磨,刀架在脖子上了都不說,那就看楚哥怎麼折磨她。
折磨死她都活該。
楚自橫薅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直接拽的仰麵朝天,冷冷的說道:“現在我問你一句答一句,你特麼要是在跟我胡說八道一句,我就割你一刀!”
“現在我問你這把槍是不是你給胡為群的?”
劉小翠咬著牙流著淚,心說他真的能有這麼狠嗎?
就算是真的這麼狠,自己也不能說啊。
一旦要是說出來,那就不是一個人死了。
那些該死的,聽到槍聲了咋還不來。
在他們不來之前,自己咬著牙也得挺著啊。
她哭著哀求道:“我真的說的是實話,那槍是胡老二給胡為群的,其它的我都不知道!”
“你要相信我,啊……”
楚自橫又在她的臉上劃了一刀,在她的慘叫聲中,他冷冷的說道:“我看你能堅持幾刀,這槍是不是你給胡為群的!”
“不是,啊……”
武向紅都在心裡數著,一刀,兩刀……
在看劉小翠的臉已經是血肉模糊,連人樣都看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陶立新帶著一個背著藥箱的衛生員進了屋。
楚自橫一把推開劉小翠,跟著命令道:“你們把她給我頭朝下吊到外麵的樹上去!”
張守望跟陶立新答應了一聲,薅著頭發把她給拖到了外麵去。
衛生員膽顫心驚的給孫小七清理傷口,小心翼翼的說道:“還好沒有傷到要害,我給他消毒縫針,回頭最好去醫院在把傷口清潔一下!”
楚自橫對孫小七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他上前低聲的安慰道:“堅持一會,我很快就送你去縣裡醫院!”
孫小七笑道:“楚哥我沒事,現在挺好的!”
楚自橫點了點頭,隨即起身來到院中,一把薅起春天男,冷冷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春天男齜牙咧嘴的說道:“我叫劉建宏,楚自橫同誌,我是什麼都不知道!”
楚自橫一把拿過張守望手裡的步槍,照著劉建宏的大腿就是一槍。
那沉悶的槍聲跟劉建宏的叫聲,撕開了整個躍進村的上空。
睡夢中李國勤猛然驚醒,她的老板膽顫心驚的說道:“老頭子,那是什麼聲音?”
李國勤沙啞著嗓子說道:“那是槍聲,我得趕緊去看看!”
此時,劉建宏滿地打滾,疼的死去活來,嗷嗷直叫。
楚自橫跟著把槍管直接插進他的嘴裡,怒喝道:“把你知道都給我說出來,否則下一槍我就要你的命!”
劉建宏淚流滿麵,驚懼的說道:“那把槍是劉小翠當著我的麵給胡為群的,胡老二的槍也是她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