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恒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知道一點,跟趙連勇打架,不能有絲毫的猶豫,要想儘一切辦法發起最有效的攻擊。
要是讓他到出手來,自己不僅討不到半點便宜,很有可能會讓他把自己打的半死。
就算是啥都不做,他那個大體格子,壓到自己的身上都夠嗆。
趙連勇感覺自己一身本事,咋就讓他給弄得手忙腳亂。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動一次有效的攻擊。
這眼瞅著下巴又要被乾了,隻能是縮頭躲避。
楚自恒趁機掙脫掉他的禁錮,伸手便掏出腰間的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宛如死亡的光影籠罩在趙連勇的臉上。
他那舉在半空的手,看上去就好像對他徹底的投降了一樣。
楚自恒一手舉槍,一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
趙連勇拖著劇痛的下巴,死死的盯著那槍口背後的楚自恒。
心想已經沒得打了,今天自己是徹底的輸了。
楚自恒活動活動還有些酸疼的筋骨,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有種彆讓我把槍拿出來啊!”
“你特麼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嗎?現在你給我跪下!”
趙連勇活動活動下巴,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我是那些被你隨便嚇唬嚇唬就給你下跪的人?”
“我是開山鎮的工會主席,是縣裡革委會親自任命的,我不信你會開槍打我!”
砰……
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趙連勇宛如一棵被砍倒的大樹一樣,斜著倒在了地上。
被打穿的腳丫子呼呼的往外冒血。
他咬牙切齒,哼都沒有哼一聲,眼裡是極度的憤恨。
楚自恒冷冷的說道:“你在我的眼裡,啥也不是,你以為我真的不敢開槍打你!”
說話時,他又開了一槍,這次又讓子彈貫穿了他的右腳。
趙連勇猛地一抽,感覺兩隻腳就好像被釘在了地上,無比沉重。
鑽心而又碎骨的疼痛,讓他再也無法忍耐,把所有的驚恐與壓抑全都吐出喉嚨。
眾人是眼睜睜的看著。
趙智奎好像瘋了似的喊道:“楚自恒,我草你媽,你打我爹!”
“爹,你現在怎麼樣?”
趙連勇心說現在絕對不能跟楚自恒玩硬的。
如果你以為你的激將法對他管用的話,那你就是大錯特錯了。
楚自恒根本就不是你能硬剛的人。
能做開山鎮的民兵隊長,還能夠成為市裡某位高層麵前的紅人,這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人家比自己有魄力,比自己有膽量啊。
楚自恒嗬嗬一笑,轉頭怒視趙智奎,冷冷的說道:“你特麼再喊一句,我就開一槍打你爹!”
“你特麼就是不說話,我也開槍乾你爹,我特麼就是要乾你爹!”
趙智奎心說這特麼到底讓不讓自己說話?
楚自恒跟著說道:“現在我當著全鎮人的麵問你一句話,到底是你們耍流氓,還是我搞破鞋?”
“咱們把孫豔麗通知叫來,當著他的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