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心想這個關鍵的時候,自己一定要把每個方麵都考慮周到才能安全的弄死眼前的這頭畜牲。
首先狙擊槍不能使用,那畜牲已經領教了武器的威力,如果自己現在舉槍的話,這個畜牲肯定會轉身就跑。
到時候再想找到它就不容易了。
搞不好這個畜牲還會繼續的傷害崗衛營的鄉親,給自己製造壓力。
其次狙擊槍在近距離的前提下,其實並不怎麼管用。
後坐力跟瞄準都無法去發揮最大的威力,隻能是蒙著打,但是準確度不夠的話,在隻有一槍的機會也無法命中的前提下,那老虎還是會衝上來。
最好的方法就是使用近戰武器,比如手槍跟獵刀。
但是這畜牲皮糙肉厚,手槍都不一定能夠傷到它的要害。
到時候還是會增加獵殺的風險。
最好的武器就是自己的獵刀,那才是近戰之下無敵的王者。
於是他立刻把狙擊槍扔在了旁邊的草叢裡。
虎王發出一聲低吼,似乎也是做好了生死對乾的準備。
那血紅帶著殺氣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楚自橫,在它的眼裡,這個所謂站立行走的生物就是自己的仇人。
既然今天在這裡一對一,那也就無需在去耍什麼花招,就看誰能夠死在誰的手裡了。
楚自橫緩緩的抽出獵刀,也是眨也不眨的盯著那虎王。
他心想這畜牲現在還沒有發起攻擊,那是故意在給自己準備的時間,這就是對自己最大的鄙視。
它以為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獵物罷了,但是它卻不知道,自己才是這片山林裡的王。
真正的王者隻能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絕對不會是它這個畜生。
想到這裡,他緩緩的張開的自己的雙臂,甚至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戰鬥充滿了危險,絲毫的疏忽都有可能命喪黃泉。
但這也是刺激的。
就好像一場上天賜予的洗禮,用激動跟冷靜的心緒來迎接這場聖戰。
虎王見他如此的蔑視自己,一聲怒喝,充滿力量的四蹄猛蹬地麵,在濺起一片泥土的同時,猛的躍起兩米多高。
宛如劍刃一樣的獠牙閃爍著陣陣叫人透骨之寒的殺氣,直奔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楚自橫猛的睜開眼睛,就等著它跳過來攻擊自己。
眼看那猛虎的獠牙就要到達近前,他忽然反手握刀,並把刀刃跟刀尖衝上,跟著一個華麗的躲閃之時,用力的劃在了那畜牲的肚皮之上。
虎王落地的瞬間,綻開的皮肉讓它的身體在劇烈的痛苦中已經開始傾斜。
足有半米長的血口,深可見骨,鮮血把它的皮毛都染成了血紅色。
可它卻齜著獠牙,再次要發起攻擊。
楚自橫看到這裡,再次的張開雙臂,現在他已經完全的進入到忘我的狀態。
腦海裡根本沒有什麼危險或者生死的概念,隻想儘情的去體驗這場人與猛獸之間的決鬥。
他伸手召喚那虎王可以繼續對自己發起攻擊。
因為他們都已經沒有退路,這一次隻能是有一個活著離開這裡。
虎王也深知這一點,於是它又一次的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