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廣瑞滿臉不屑的冷笑道:“崗衛營又怎麼樣?難道不歸鎮上,不歸縣裡管,你們想造反?我就不信你們敢做出什麼來!”
曹弘毅嗬嗬一笑道:“崗衛營確實不怎麼樣,又偏僻,又窮,飯都吃不上,我們也從來沒有說過要造反的話!”
“我隻是想告訴你,在一切還可控的時候,見好就收吧,你要是非往大了整,那最先死的肯定是你!”
梁廣瑞囂張的哈哈一笑,置若罔聞,滿臉不屑的說道:“我這個人拿起筷子不吃飽就不會放下,更不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
“我既然敢來你崗衛營,就沒把生死放在眼裡,我就不信你們敢把我怎麼樣?”
曹弘毅無奈的歎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話跟他說儘就是不聽,那還能怪的了誰?
他隨即看向一直低頭默默不語的楚自橫,心說自己也管不了了,接下來就看他的吧。
楚自橫根本不想再多說廢話,隨即緩緩的起身來到梁廣瑞的麵前。
梁廣瑞那黑瘦的腦瓜殼子上全都是不服,不信,不屑。
“你想怎麼樣?我讓你站起來了嗎?”
楚自橫隻是嗬嗬一笑,跟著抬手就是一拳,在梁廣瑞鼻梁子都響起骨折的聲音同時,直接把口眼炸裂的他扛在肩上,又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哢嚓一聲。
整張桌子被砸的稀碎,書記員嚇得仰麵朝天的摔倒在地。
梁廣瑞一聲悶哼,天旋地轉,感覺身上的骨頭都斷裂一般,眼鏡都掉在了地上。
他齜牙咧嘴,呼哧帶喘的說道:“楚自橫,反了你了,連我你都敢打,你……”
楚自橫一腳踩碎他的眼鏡,冷冷的說道:“你特麼多個藍子?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打死你!”
“來人!”
早都等在外麵,一直摩拳擦掌的孫小七,陶立新等人呼啦一下衝進屋子,就等楚自橫下命令了。
楚自橫狠狠的說道:“把他們幾個給我吊到外麵去,衣服全都給我扒光!”
孫小七答應一聲,上去照那還想爬起來的書記員的腦袋就是一腳,跟著一把薅起雙眼炸裂的梁廣瑞,先是一個仰頭猛撞。
把他那本就流鼻血的臉,硬是給撞的鼻口竄血。
梁廣瑞好像殺豬一樣的撕裂慘叫道:“你們都反了啊,我一定要向上級報告,你們都等著被批鬥吧!”
“我是代……”
孫小七根本不聽他的廢話,直接把他從屋子裡給扔了出去。
隨行的兩個人一看情況不妙,轉身想要開溜,陶立新照著其中的一個家夥的腦袋就是一槍托,直接乾倒在地。
另一個萬分驚恐的看著昏倒在地的同伴,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舉起雙手大喊道:“彆打我,彆打我!”
楚自橫冷哼一聲道:“你們不是什麼都不怕嗎?現在都嚇跪了?”
“你們今天就是趴下都沒有用,把他們都給我整出去!”
眾人一擁而上把幾個人全都拖出屋子。
曹弘毅拿過拐杖,慢慢起身,說道:“你說你打就打唄,你砸桌子乾啥玩意?徐守道又有活乾了!”
楚自橫抹了把鼻尖的怒氣,說道:“我實話告訴你,這幾個人就彆想離開崗衛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