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一把掐住黑子的大腦袋時,黑暗之中忽然炸起十幾道手電光束。
衝到近前的楚自橫,眼角的憤怒宛如那穿透黑夜的光影,深深的紮在何立新那早已懵逼的臉上。
孫小七跟著怒喝道:“不許動,打死你!”
何立新立刻放棄掙紮,大聲道:“我不動,我不動!”
楚自橫隨即喊道:“虎子,黑子,過來,臥倒!”
兩條獵犬立刻鬆開口跑到近前臥倒在地,隻留下何立新手腕跟腿上被撕裂的血流不止的傷口,以及他那痛不欲生的表情。
光影交錯之間,楚自橫冷漠的表情也漸漸的呈現在他的眼裡。
他猛然一驚,接連出現的種種讓他的思維都產生了混亂。
“你,你是……”
楚自橫嗬嗬一笑道:“沒錯,是我,上次跟你買魚的客人,這次我是楚自橫,二裡河水庫的主人!”
何立新震驚的猛然張開嘴巴,顫抖著下巴說道:“你,你是楚自橫?”
楚自橫根本不想跟他磨嘰,一把薅住他的頭發拖向水邊,他掙紮著青石都在嘩啦啦的響,仿佛在對他進行著嘲笑。
他跟著把何立新的腦袋直接摁進水裡。
何立新一邊掙紮,狂吐著嘴裡僅有的呼吸,卻看到水下那幾張網裡的魚仿佛都在看他的笑話。
他掙紮著身子,心想自己才是人家網裡的魚,現在能不能活著都不一定了。
偷人家水庫的魚去賣錢,那就是投機倒把,是要掉腦袋的。
他的心口越來越憋悶,腦海漸漸混沌,空白,那壓抑的感覺讓他狂蹬著地麵的青石。
楚自橫眼看他就要抽搐之時,一把拉出水麵。
何立新仿佛獲得新生一樣,貪婪的大口喘著粗氣。
可是耳邊卻又響起一個驚雷般的聲音,道:“你特麼要是不想我在這兒乾死你,就給我說,水庫裡誰是你的關係,是誰給你介紹到馬店去的?”
何立新氣喘籲籲的說道:“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就是胡說……”
話音未落,楚自橫再次把他給摁進水裡。
孫小七等人更是摁住他的手腳,不讓他掙紮。
何立新在失去呼吸之時,腦海的壓力再次膨脹,耳朵也開始出現鳴叫,仿佛在把他的生命快速的抽離一般。
無法掙紮更是加劇那種死亡感,他隻能拚了命的搖頭,卻嗆進更多的水,似乎把整個肺部都給泡出一片冰冷。
眼看就要窒息之時,楚自橫再次把他給拽出水麵,冷冷的說道:“你已經用掉我給你的兩次機會了,你要是再不說,下次我就直接把你沉到水裡去!”
“小七,把他給我綁起來,在壓幾塊石頭!”
連續經曆兩次生死的何立新,扭曲著痛苦的五官說道:“是田振輝,我給他錢,他讓我在這打魚!”
“我把打的魚賣給了縣裡的曾敏泉,是他把我介紹到馬店去擺攤的,我把每次賣魚的錢都要孝敬他一部分!”
“每次把魚打上來之後我就拿去找田振輝稱重,他一斤收我一毛錢!”
楚自橫冷冷的眯了眯眼角,命令道:“把他給我扔水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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