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一邊跑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強烈的體力消耗讓他感覺呼吸都要炸裂似的。
虎子跟黑子也同樣是大口的喘著粗氣,可它們知道無論如何都要把主人給帶出這片叢林,所以它們也不敢休息。
直到跑到一條河邊,楚自橫直接趴在河邊,大口的喝著那清淨的河水。
乾燥的嗓子得到滋潤的瞬間,全身的細胞仿佛都在這一刻活了過來。
他挖起大把的水潑灑在臉上,現在無論如何都得給自己降溫,增加自己的體力。
連虎子跟黑子的毛發都已經濕透,也在大口的喝著水。
黑子喝著喝著忽然跳入水中,一陣翻騰,在遊出水麵的時候,嘴裡還叼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
楚自橫哭笑不得的罵道:“都特麼快活不起了,你還有心情摸魚?”
“你給我吐掉,咱趕緊走,不離開這座森林,咱們啥也不能吃!”
黑子把魚吐在河岸上,還發出嗚咽嗚咽的不舍,也隻能是在楚自橫的訓斥下繼續循著氣味往前跑去。
楚自橫也是邊跑邊往後看,還好身後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
估計那些野人跟那個怪獸還在糾纏。
那就給了自己最好的機會,就讓他們去拖住那個怪獸吧。
反正在這個自然界裡,野人跟怪獸他們都是畜牲一類,自己根本不用同情或者感謝他們。
眼看天色也暗了下來,雨點始終都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他擦了擦額頭眉角的汗水,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腳下是一道並不是很高的山梁,但是遍地的落葉讓奔跑也變得更加的困難。
可是看到落葉,他卻特彆的高興。
自己搭建帳篷的地方也是遍地的落葉,這就說明距離大本營已經很近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還得時刻提防那些野人的追擊。
除非是拿到槍跟獵刀,才能存活的概率極大的增加。
翻過山梁又跑進一片叢林,周圍的景色也漸漸地熟悉起來。
這就是自己搭建帳篷的那個叢林。
果然在轉過幾棵大樹之後,那座帳篷赫然出現在眼前。
在看到帳篷的一瞬間,他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一半。
衝進帳篷,狙擊槍,手槍,獵刀,還有爬犁車全都在。
他立刻從袋子裡掏出罐頭,給虎子跟黑子先喂上。
自己能夠活著回到帳篷,這倆獵犬是功不可沒。
他自己也打開一個罐頭,狼吞虎咽的邊吃邊穿衣服,在把子彈都頂上。
跟著找出手電,把多餘的東西放在爬犁車上,喊起還在舔罐頭盒子的胡子跟黑子,在鞋底綁好木條,立刻出發。
帳篷也不需要了,扔在這裡也丟不了,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夠來到這裡。
再說本來就已經快要精疲力儘了,還得拖個帳篷,這逼玩意又不值錢,何必去浪費那個精力?
走出帳篷,他又戒備的用望遠鏡往遠處仔細的觀察一番。
怪獸追過來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那些具有超高智商的野人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