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也笑道:“你這回去自己做啊,晚上就在這裡整兩盅得了唄!”
曹弘毅愁眉苦臉的拒絕道:“不了,我家裡的飯都悶上了,我還得回去琢磨琢磨咱的學校怎麼開,這可是主要的,以後有時間在整點!”
“那你慢走,這腿腳的現在連拐都不用了!”
送走曹弘毅,楚自橫就弄了把瓜子坐在前院的椅子上,聽那群七大姑八大姨們扯老婆舌。
這些人的消息可是全村最靈通的,誰家有點啥見不得人的,她們全都知道。
“哎,自橫你聽說了沒有,那誰家的大翠子跟隔壁村的陳老海私奔,被她爹給找了回來,就在村口,差點沒把陳老海的腿給打折!”
“你那算啥,就咱村東頭的老孫家,他家那個兒媳婦可不是個物了,虐待老孫頭不說,還往死裡打人家老孫頭,就往人家老孫頭的褲襠踹,好幾天都沒下來地!”
“他那個兒媳婦我可是知道,唉呀媽呀可不講理了,老孫頭之前是富農,她兒媳婦是貧農,就看不起老孫家,他兒子隻要出去上班,她就在家揍老頭!”
五嬸伸手搶過楚自橫手裡還沒有磕完的瓜子,一邊吃一邊說道:“我說自橫,你可是咱村的治保主任,像那樣的兒媳婦你也不說管管?”
楚自橫苦笑道:“那是人家的家事,老孫頭都不說啥,你們這些老娘們倒是急眼了!”
管麗華跟著說道:“你這話說的我可不願意聽,現在婦女能頂半邊天,沒有老娘們,你是哪兒來的?石頭縫裡跳出來的啊!”
楚自橫回罵道:“沒有老爺們,你們老娘們自己就能忙活出來孩子,說那話?”
五嬸跟著說道:“你整天跟你媳婦忙活啥呢,也沒看你忙活出來一個!”
楚自橫心說這幫老娘們的嘴就跟老太太的棉褲腰一樣,啥話都能說。
自己跟她們動嘴討不到啥便宜。
他趁五嬸聚精會神吃瓜子的時候,照著她屁股下的板凳就踢了一腳。
五嬸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大聲的罵道:“唉呀媽呀這個小癟犢子,你跟你嬸子也鬨是吧,你看我不扒了你的褲子!”
楚自橫齜牙咧嘴,滿臉壞笑就想跑,大腿卻被五嬸給薅住,管麗華幾個娘們都衝了上來,連薅帶拽的就把他給拖倒在地。
他死死的薅住褲子,大喊道:“你們這群臭老娘們,扒老爺們褲子,耍流氓啊!”
五嬸一邊拽褲腿,一邊大笑道:“姐妹們給我把他給扒了,讓他還敢跟咱得瑟,小癟犢子,你看我今天不掐你!”
楚自橫緊緊的夾著雙腿,大喊道:“服了,服了,彆掐了,唉呀媽呀,我請大夥喝汽水!”
管麗華薅著他的頭發大喊道:“你說的請我們喝汽水,你要是反悔你看我們饒不饒你!”
“姐妹們,撒手,他要是敢不請,咱們就扒他衣服!”
楚自橫笑道:“真請,快撒手!”
掙脫之後,他爬起來就跑,邊跑邊喊道:“我請你們喝個屁,你們這群傻老娘們!”
五嬸大罵道:“你個小癟犢子,你彆跑!”
楚自橫早早跑進後院,劉幼晴也是捂著嘴大笑。
心說他就是閒的去招惹那些老娘們,差點讓人把褲子都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