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新踹開一間房門,屋子裡正在研究如何批鬥彆人的那些造反派們嚇得一激靈。
一個戴著眼鏡,長的好像特麼骷髏似的男子,拿著鉛筆指著陶立新,很是強硬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想要乾什麼?”
陶立新嗬嗬一笑,兩步衝到他的近前,舉起槍托硬生生的把那骷髏男砸的頭破血流,倒地哀嚎。
眾人一看,全都嚇得紛紛後退。
一個戴著紅袖箍,梳著五號頭,肚子都有幾個月大的老娘們大聲的斥責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憑什麼打人?”
陶立新一把薅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老子是爺爺單位的!”
他跟著用力一甩,直接把老娘們給扔出屋外,胎氣都給摔動了,捂著肚子喊救命。
路過的大軍一腳踢在她的嘴上,怒斥道:“閉嘴,我特麼整死你!”
屋子裡的陶立新舉著步槍,冷冷的說道:“都給我滾到外麵去集合,誰要是敢耍花招,我特麼一槍整死他!”
站在院子裡把玩狙擊槍的楚自橫,就聽見大樓裡是鬼哭狼嚎,連喊帶罵。
時間不長,幾十人都被集合在院子裡,在陶立新的嗬斥下,全都跪倒在地,雙手抱頭。
稍有不從,就是拳打腳踢。
昨天的那幾個年輕人一看又是他,全都嚇得低頭不語,瑟瑟發抖。
心說肯定是昨天這家夥沒有過癮,今天來這裡繼續過癮來了。
那孕婦跪在地上,捂著肚子哀求道:“求求你們行行好,我都懷孕八個月了,你們讓我坐著行嗎?”
楚自橫扛著狙擊槍來到她的麵前,嗬嗬一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氣喘籲籲很是費力的說道:“我叫祁初珍!”
“你在這裡乾嘛?”
祁初珍解釋道:“我是印刷廠革委會的副主任,在這裡跟他們研究宣傳跟批鬥工作的!”
楚自橫點了點頭,說道:“到現在為止你批鬥了多少人了?”
“大概有幾十個吧!”
他忽然憤怒的咆哮道:“你特麼還感覺挺光榮的是吧?是不是感覺特彆的痛快,特彆的解氣啊?”
“是不是把你平時恨的人都隨便的按一個名頭就拉去批鬥是吧?”
祁初珍麵露哭相,卻無言以對。
心說自己的確是像他說的那樣,缺德事真的是沒少乾。
可是彆人也都那麼做,自己隻是跟著他們那麼做,有啥錯?
楚自橫越看她越是來氣,怒喝道:“你可以不用跪著了,去給我撅著去!”
“啊?”
“啊特麼什麼啊?沒聽見嗎,我讓你撅著去!”
陶立新上去就是個大嘴巴子,怒喝道:“給我撅著去,要麼我就整死你!”
楚自橫衝著早已淚流滿麵的祁初珍笑道:“你乖乖的聽他的話去做,因為他們這些人的心理比你們還要扭曲,甚至是變態!”
“你可以不聽我的話,要是不聽他們的,他們可以讓你立刻就後悔做人,給我滾去撅著!”
祁初珍看陶立新那滿臉的惡相,眼裡的殺氣,嚇得魂不附體,立刻起身去到一邊雙手撐地,撅起屁股,承受她的報應。
楚自橫隨即又看向眾人,跟著問道:“現在這裡誰說的算,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