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瞄準那傻麅子的腦袋,果斷勾下扳機。
子彈穿過空氣阻力,精準貫穿傻麅子的腦袋,讓它一頭栽倒在地。
他看了看這把立下赫赫戰功的手槍。
自從得到這個武器,連打獵也變得簡單多了。
這隻被打死的麅子少說也有80多斤,去掉皮毛跟下水,也能有50斤的肉。
他扛起麅子走向拖拉機,每一步都距離拿到種子更近一些。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雨又下的更大了。
不過這樣卻能遮蓋住麅子流下的血腥味。
他也在雨聲之中,沉沉的進入到等待之中。
仿佛每一秒都被無限的拉長。
望遠鏡裡的世界已經變成一片霧蒙,已經連河對岸都看不清楚。
因為下雨,河流也變得更加的湍急,河水都已經漫過河岸。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總算是有一群傻麅子出現在視野之中。
目測至少有十幾隻傻麅子出現,他立刻開始在心裡謀劃戰術。
當獵人最忌諱的就是貪心。
越是貪心,就越是得不到,甚至都會出現生命危險。
這些麅子有的喝水,有的在岸邊覓食,絲毫沒有察覺此時正有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瞄準了它們。
楚自橫選擇最不容易被同伴察覺的袍子開火,直接一槍放倒。
跟著又瞄準另一隻麅子,可是才想開槍,忽然一隻麅子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似的,撒腿就跑。
其它的麅子也被嚇得跟著隊伍就往林子裡跑去。
眼看距離越來越遠,手槍已經無法造成傷害,他立刻架起狙擊槍,不管是什麼目標,瞄準一個就是一槍。
一隻麅子應聲倒地,可是其它的麅子卻消失在密林之中。
他依舊是端著槍,戒備的觀察周圍的動靜。
自己用消音器打死的麅子,不可能給其它的麅子造成驚嚇。
它們肯定是感覺到了危險才會慌忙的奔跑。
就在這時,一個龐大的黑影在河對岸的霧氣裡漸漸的變得清晰。
他凝目看去,卻是大吃一驚。
一隻跟先前被打死的黑瞎子一樣體型的黑瞎子,正在躍躍欲試的拍打著河水。
這畜牲一身的黑毛比之前的黑瞎子還要密實。
尤其是胸口白色的月牙紋,移動時仿佛兩把鋒利的尖刀帶在身上,讓這畜牲更添幾分殺氣。
也許是河水暴漲,這黑瞎子徘徊了一會,便緩緩的消失在對麵的叢林之中。
楚自橫放下狙擊槍,緊皺眉頭。
心想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了?
不僅野雞滿天飛,連黑瞎子都好像泛濫似的。
之前以為黑瞎子是被人訓練的,現在來看,這些黑瞎子都特麼是自學成才。
智商已經超出正常的黑瞎子該有的範疇。
即便是不考慮這些,現在整個林場範圍的生態平衡好像被破壞了似的。
他隨即眯了眯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