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陷入為難好半天。
那牧場可是六爺的命根子,把馬店丟了他都不心疼,可是牧場裡的那幾百頭牛要是有個閃失,比要他的命都難受。
可是眼下根本沒有彆的法子。
人家把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心疼什麼牛?
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彆的吧,到時候把二十萬給回楚自橫,不就能把牧場給收回來了嗎。
他隨即把眼裡的堅定看向楚自橫。
“行,我就替六爺做這一回主,答應你的條件,明天我就帶你去六爺的牧場!”
楚自橫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今天晚上就開始湊錢!”
許二萬分感激的說道:“那就全靠你了自橫,隻要能把六爺救回來,到時候我們一定登門重謝!”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楚自橫笑道:“你也好好睡睡覺,你看你這兩天熬的,眼睛都紅了!”
“咱誰也沒有預料到六爺能夠被人給坑了一道,咱有困難就解決困難好了,沒啥了不起的!”
“早點回去休息吧!”
送走許二,關好大門,楚自橫臉上便露出一抹笑容。
劉幼晴這時也來到院子,好奇的問道:“誰啊,這麼晚了,還給咱送來這麼多豬肉?”
楚自橫笑道:“馬店的許二,也就是個人情往來,沒啥的,我先把豬肉放地窖裡去,明天你正好給三叔拿去點,燉點粉條吃!”
他隨即鑽進地窖,把豬肉跟豬頭掛好。
心想那二十萬自己可以拿,但是也會拿回來的。
自己可沒有想過真的要買那個牧場,而是拿而已。
轉眼到了第二天一早,許二帶著朱伯慶很早就來到門口等著。
楚自橫先吃了早飯,便拿著滿滿一袋子錢走出院門,把錢交給了許二。
然而許二卻連連搖頭,滿眼神秘的說道:“自橫,六爺的兒子回來了,他想見見你,現在人就在馬店!”
“這錢你先拿回去,六爺兒子的想法是,絕不跟那些綁匪妥協,他要走白道救出六爺!”
楚自橫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心說六爺的那個兒子不是在帝都當官嗎?
據說官還不小呢,要不然六爺怎麼可能肆無忌憚的把馬店弄的這麼好?
看來自己想順利的拿到牧場,好像還不太可能呢。
想到這裡,他隨即點頭說道:“那也行,我先把錢拿回去!”
放錢的時候,他順手把手槍也揣進懷裡,還多拿了個彈夾。
跟著便開上自己的吉普,跟著許二一路來到了馬店。
才來到馬店外,他就感覺今天馬店的氛圍跟平時特彆的不一樣。
馬店那些看大門的全都撤了,現在換做的全是身穿中山裝的小夥子。
每個都是虎背熊腰,滿臉的殺氣跟戒備,身上都帶著家夥。
連許二的車子都被攔了下來,仔細的檢查,還要登記之後才打開大門讓他通過。
接著那個黑臉的男子就伸手攔住楚自橫的吉普,跟著麵色冷寒的來到近前,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樣的人楚自橫見的多了,心裡也沒有啥太大的波動,很是平常的說道:“我叫楚自橫,是崗衛營村的民兵隊長!”
男子隨即看了看汽車的後座,跟著命令似的說道:“下車!”
楚自橫嗬嗬一笑道:“為什麼要下車,你們又是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