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叔看到現如今的局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剛剛在辦公室裡麵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快了。
雙方這才剛剛寒暄了沒幾句,就直接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讓他都沒來得及,阻止烏坤亂說話。
“你呀你,讓我說你一點什麼好呢?”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啦,這些人就是無賴,就是狗皮膏藥,就是被家裡人慣壞了,稍微應付一下,也就過去了。”
“你非得跟人家硬對硬的對轟,非得把現如今的關係,搞得如此緊張,人家的家境擺在那裡,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後麵又不知道這些家夥,會想出一些什麼陰損的招數,這些人在京城,無法無天慣了,說不定都會讓一些亡命之徒,在暗地裡對你下手。”
“額,紀叔,不會吧?這些人的家裡,全部都是當官的,難道他們真的敢這樣子無法無天,連殺人的事情都乾得出來?”
“哼!你以為呢?”
“我都跟你說了,這些人被家裡麵慣壞了,早已經就無法無天了,做任何事情,全憑他們的意願。”
“你今天把對方氣的七竅生煙,對方一怒之下,找幾個亡命之徒,那不是沒有可能的。”
“對方如果真的把這些亡命之徒找了過來,把你給殺了,你死了也是白死。”
“對方的家勢擺在那裡,哪怕他們家的子弟,做了殺人犯法的事情,他們再怎麼憤怒,也不會將自己的子弟送去監獄。”
“到時候他們家出麵,賠償你家一點錢,再將人丟到部隊裡麵去曆練一番,你說你是不是白死了?”
聽到這裡的烏坤,這時候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今天之所以會將對方往死裡得罪,就是因為他聽到紀叔說,這些人的胃口永遠都無法滿足。
對方的最終想法,是想直接吃掉自己的農業公司,那自己還跟他們低聲下氣什麼?
最主要的是,對方一進入辦公室,剛開始跟他說話,是以合作的語氣,說沒兩句就變成了施舍的語氣,最後直接威脅上了。
他在大興安嶺,生活了那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不服就乾,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哪來那麼多的隱忍?
最最主要的是,他感覺無論他惹出什麼事情,姐夫都不會不管他,姐夫所接觸的人,不是當大官的,就是軍隊的人。
想要為他擺平一些事情,應該是輕而易舉,烏坤就是這樣子,對自己的姐夫,有著迷之信任。
紀叔,那我接下來怎麼辦?這些人既然這樣子無法無天,那我的人身安全就得注意了。
我這才剛剛結婚,可不想讓我的媳婦兒守寡,要不這段時間,我就在公司裡麵不出去了。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吧?知道自己衝動了吧,早都跟你說了,不要給你姐夫惹來禍端,你這性子就是不能收一收。
把這件事情通知你姐夫,萬一你真出什麼事情了,我也不好向你姐夫交代。
我這邊會跟何部長說一聲,讓武裝部的守衛人員,稍微注意一下,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完之前,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公司裡麵,哪都彆去。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你也彆不當一回事,這社會上最怕的就是愣頭青,還有一種最讓人忌憚的是,擁有家世背景很硬的愣頭青。
我看你和那個康少爺,兩個人就是半斤八兩,脾氣上來了,就不管不顧,隻顧著自己舒坦。
行行,紀叔,我這就給我姐夫打電話,我相信我姐夫,肯定能處理好的。
讓您老擔心了,以後我再不這樣衝動了,多聽聽你的話,這一次您就原諒我,彆把自己氣壞了。
趕緊的吧,先給你姐夫打個電話,將今天的事情,跟他說一聲,順便將對方的家世,也跟你姐夫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