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騰集團”總部大樓頂層的一間大辦公室裡。
在那張高級的真皮沙發上,正悠閒地坐著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
他摸出了手機看了看,便毫無表情地放到了桌上;
然後他又抬手鬆了鬆定製襯衫的領口,露出的袖扣低調卻精致,那是瑞士工匠純手工打造的限量款,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不凡品味。
他周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與自信,五官輪廓分明,深邃的眼眸猶如寒夜的深潭,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心思,鼻梁高挺筆直,線條剛硬。
他的著裝總是一絲不苟,筆挺的西裝貼合著他修長健碩的身形,沒有一絲褶皺,皮鞋被擦得鋥亮,每一步都踏出沉穩有力的節奏。舉手投足間,既有著商場上位者的果決與霸氣,又帶著自幼身處高位家庭所涵養出的優雅與從容,嘴角偶爾噙著的一抹淺笑,看似溫和,實則透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離,像是在無聲宣告著他不可撼動的地位。
他就是“龍騰集團”的總裁肖小雨。
此刻,他正在焦急地等待著自己的小弟綽號“地龍”的瘦高個陳軍的回音。
雖然他的內心十分地焦急不安,但是,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很喜歡司麗雅,這個從小就認識的小姑娘。
在司麗雅十五六歲的時候他還給她寫了好幾封求愛信。但是,這幾封求愛信都如石沉大海。
但是,他並沒有死心——因為司麗雅的爸爸和媽的職位太令他心動了。
既有人才又有地位,這樣的姑娘才是自己最應該追求的對象。
然而,剛滿16歲,那司麗雅便去北疆當兵了。
當兵五六年才回來。
回來後肖小雨打聽到了司麗雅在三江市市委當了組織部部長。
於是,他便想方設法地要到了她的手機號碼,經常向她發短信“求愛”。
但是,除了收到司麗雅一句:“我和你不是一路人,請你不要打攪我”的話以後,便再也沒有收到過司麗雅任何的回信。
後來,肖小雨又告訴了母親自己喜歡司麗雅,希望母親能夠上門提親。
母親一聽自然是喜上眉梢。
於是,就在去年,母親便和父親肖萬青一起到了司蓉的家裡,提及了自己兒子喜歡她女兒的事情。
但是,司蓉當時非常客氣地告訴了肖萬青夫婦,說自己和麗雅的爸爸都是一個開明的人,女兒的婚事要女兒自己做主,大人隻有建議的份。
等到了星期天女兒回到家後,爸爸和媽便把肖萬青夫婦倆專門到家裡提親的事情給女兒講了。並問女兒對肖小雨的意見。
女兒聽了父母的話後隻是冷冷地說:“爸爸,媽,我不喜歡那個紈絝子弟!”
其實,父母親也知道這個肖小雨是一個紈絝子弟。
他憑借自己父親的副省長的高位,在城市到處欺淩弱小,沾花惹草,乾儘了壞事。
要說姑娘他會少嗎?當然不會。
他曾經豪擲千金,把國內的一、二線的大女明星弄上了床。也時不時也去那種高級的私人會所,包下了會所裡的頭牌,而讓這清純的大學生或者是城市姑娘,農村姑娘成為專門隻為他服務的女人;
然而,對於這些他根本就不滿足,他覺得這些隻能成為他滿足肉體上的需求,而不能成為他既滿足生理上的需求,又滿足他的精神上的需求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