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餘光華便疾步走上台去,對著話筒大聲宣布:“今天下午兩點半幾位副鎮長和委員到四樓小會議室開緊急會議。謝主任做好會議記錄。散會!”
各自回到辦公室後,司麗雅發起了脾氣。
“這叫什麼事?自己什麼心身受到了損傷?這不就是找借口降自己的職嘛?”
他打電話問張景是否在辦公室?張景告訴她說自己在辦公室。但是,叫她不要過去,說人言可畏,他們兩人在同一間辦公室出現得太多了不好。
但是,麗雅卻是氣呼呼地道:“什麼人言可畏?咱倆又不是偷著藏著的,正大光明的怕什麼?我不管,我過來了。”
話音落下不到幾十秒,司麗雅便進了張景的辦公室。
麗雅走進張景的辦公室,竟然看見未婚夫一臉輕鬆地在哼歌。
她氣不打一處來道:“我看你真的是氣性大喲,都被人家整成這樣了還在哼歌!”
張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道:“哼歌咋啦?難道被降職了幾天就連哼歌都不允許了?”
麗雅又是一臉的難受道:“你倒是不計較,我可是實在是氣不過了——明明我什麼事都沒有,你看人家區組織部江副部長怎麼說的?說我的心身受到了嚴重傷害,已經不適合擔任鎮長一職,直接把我降為了副鎮長。這副鎮長有什麼權利啊?那不就是一個閒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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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又是壞壞地一笑道:“我覺得這樣安排很好呀——如果現在就讓你恢複原職的話,你讓人家餘書記怎麼去表演?怎麼去發威?你又如何抓得住他們的辮子?”
未婚妻一臉懷疑的臉色問道:“難道今天這個職位的安排是你乾的?這什麼奇葩的四天的觀察期也是你的鬼主意?”
張景又是嬉皮笑臉地道:“不是我乾的,是我建議市裡、區裡這樣做的。隻要四天,我便知道他們在我們倆不在期間搞的兩個項目的詳細情況。尤其是他們的招標是怎麼搞的!他們要想亂來,沒門兒!”
說到這裡,張景又停了一下道:“我覺得剛剛回來你就恢複你鎮長的職務,那餘光華之流肯定不甘心,他們肯定要集中力量整你,打擊你!我這樣做,至少也能避開他們的鋒芒,讓他們暫時不以你為勁敵吧。”
司麗雅這一下笑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鬼主意。難怪,你一點也不生氣!原來你早就胸有成竹了。”
兩人正說著話,謝主任便又開始來張景的辦公室門口定“辦公室牌”了。
其實,所謂的定辦公室牌子實際上就是說明每個人的官職的大小。
張景看見謝橋在費力地釘牌子,便嬉笑一聲道:“謝主任,你這麼著急地便開始定辦公室的牌子,你就不怕麻煩嗎?萬一幾天後又要要換牌子你怎麼辦?又重新釘嗎?”
那謝橋這一次說話的語氣明顯地要比以往要強硬得多:“張副鎮長,萬一以後都不換牌了呢?我今天釘了不是管很久嗎?”
張景又是“嘿嘿”一笑道:“我是怕你難得一會兒又要去換牌子,辛苦!”
看見了謝橋,張景這才猛然想起任燕來。
他小聲叮囑司麗雅道:“你要注意黨政辦的動靜,千萬不要讓他們欺負任燕。”
司麗雅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她便急急地邁出了張景的辦公室。
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才注意到自己辦公室原來的那塊牌子,由“鎮長”變成“副鎮長”了。
下午兩點半,鎮委幾個核心乾部會議在四樓小會議辦公室正常舉行了。
一到小會議室,就連坐都分成了兩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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