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富聽了小兒子的建議,迅速地找到了張景。
他氣喘籲籲地對張景道:“張主任,實在是抱歉,剛剛我的助手‘王大麻子’親口承認說他擅自作主,今天上午他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便帶人去襲擊了薛董事長和姚助理。而且,他還把姚助理關在了地下室。”
一聽此話,薛峰的臉色一變:“他把我的姚助理抓了進來會不會折磨她呀?”
那苟大富趕緊一笑道:“薛董事長,不會,不會!我剛才都問過他了,他說他不會胡亂折磨姚助理的!一會兒,我就叫他趕過來向你、向張主任賠禮道歉!”
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什麼來了,便又說道:“對了,張主任,剛才由於我的幾個不爭氣的女兒胡鬨,她們竟然把那個莊乾事也給抓起來了。不過你放心,他們也不敢對莊乾事做什麼。”
聽苟村長如此說,張景這才注意到莊興蓉剛才去洗手間都這麼久了還沒有看見她追上來。
不過,他知道莊興蓉在這個莊園內丟失的不會有什麼危險,不但她有一身的功夫,而且在這個莊園內是不可能走失的,如果走失,那就隻能說明是這莊園裡的人綁架了她。
其實,剛才莊興蓉是故意被抓的。
因為她覺得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人是很難找到的,還不如自己涉險,親自讓她們抓了自己。
她發現幾朵“玫瑰花”對張景都仰慕有加,所以,她便決定利用幾個女人對張景的愛慕做文章。
當然,她也是暗戀自己的大隊長很久了。
所以,她便決定利用這次機會,既激怒了幾位女人,又讓自己終於可以挽一下大隊長的手了。
所以,她便毫不客氣地把挽住大隊長的手。當她挽住大隊長的手的時候,她看見幾朵“玫瑰花”的臉都氣綠了。
而張景也感覺得很不自然起來——因為他覺得莊興蓉今天在這樣的場合故意挽住自己的手臂,明顯是要氣那三朵“毒玫瑰”。
然而,莊興蓉也明顯地感覺到了張景對自己的抗拒。
她悄悄地在張景的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暗示她這樣做是有目的的。
她這一掐終於讓張景明白了她究竟要乾什麼——當然,這也是他根本就不在意莊興蓉為什麼很久沒有跟上來的原因。
聽到爸爸在這裡無緣無故地給張景道歉,並說是她們幾個把莊興蓉也控製起來了。
除了老大苟紅花知道原因外,另外兩個女兒便大聲地責怪父親胡亂說話。
但是,兩個女兒剛剛責怪兩句,便被大姐拉到外麵去說。
“兩個妹妹,我們都乾了一件最傻的事情,你們知道嗎?那個莊興蓉根本就不是一個什麼區上普通的工作員,而是咱三江市市委的紀委書記,是專門整咱們這號人的。剛剛爸爸還告訴我說弟弟來電話說千萬不要惹這個莊興蓉!也不要得罪這個張主任!”
兩個妹妹一聽,嚇的臉色頓變。
兩姐妹幾乎同時急問:“大姐,不知道他們為難那莊興蓉沒有?”
大姐趕忙說道:“為難倒是沒有,不過,咱們這一抓她進了地下室,那上午打那個薛董事長和他的助理的事情肯定是保不住要泄露了!而且,弟弟也嚴厲地下令要我們立刻找一個什麼理由把姚助理放了。”
“大姐,那這個理由找到沒有?還有,我們要聽小弟的話,趕緊把這兩個女人放了吧。”老二聽了大姐的話,這才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嚇得趕忙問。
“理由已經找到了,我剛剛給‘王麻子’打了電話,叫他馬上前來認錯道歉,就說一切事情都是他自己擅作主張乾的。不過,我們肯定要付醫藥費了。”
小妹趕緊說:“支付一點醫藥費是小事。不過,大姐,我就害怕那‘王大麻子’不會同意頂鍋喲。”
阿姐一臉自信和無所謂地道:“兩個妹妹,你們就放心吧,那‘王大麻子’他就是我的一個舔狗,老娘指東,他不敢往西。我剛剛才給他打了電話,他一聽我叫他頂缸可激動了,現在正趕往山莊來道歉和說明情況呢。”
兩個妹妹聽了這才趕緊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其實,他們說這個“王大麻子”臉上並沒有什麼大麻子,不但沒有麻子,而且,還長得比較英俊,至少比苟紅花的男人倪平均要英俊多了,年齡也不大,最多也就三十歲而已。
而他的“王大麻子”的綽號是因為小時候自己出了一次“麻子”母親逗趣而給他喊了一個“諢名”而已。
沒想到這個“諢名”便一直叫到了今天。
隻是因為自小失去了父母,後來,是苟大富收留了他,還供他讀書讀到了高中畢業。
從此後,他就把苟大富視為自己的乾爹和義父——隻是苟大富嫌他的地位太低,不承認而已。
而且,在苟家這三個姐妹中,隻有大姐對他最好,所以,他從自己十四歲起,便想象著某一天能夠成為苟家的乘龍快婿。
但是,沒想到,等他滿二十八九歲的時候,那看著對自己很好的苟紅英卻和金沙區工商局的局長倪平均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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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躲在那間黑暗的小屋裡整整哭了一夜。
不過,從那時起,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太低了,人家苟家怎麼會讓他做自己的女婿?!
不過,儘管那苟紅英和那個大局長結婚了,但是,依然對他很好,雖然沒有和他發生肉體關係,但是,親吻和撫摸之類的肌膚接觸還是有的。
而那個“王大麻子”似乎也很是理解苟紅英的難處,所以,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她,還是願意為她犧牲一切!
這不,大姐剛剛給兩位妹妹說了王大麻子願意頂缸,那王大麻子便急急地跑來了。
他一到就“啪”地一聲給張景和薛董事長跪下了:“薛董事長,張主任,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早晨,我聽說了有兩個人竟敢去‘霞飛公司’那裡進貨,於是我就帶領了一幫人去打薛董事長並把薛董事長的助理給帶回了山莊來了。現在,我把姚助理關在主樓的地下室。薛董事長,張主任,我做這些都是背著我的老爺做的,他根本就不知情,我主要是見不慣有人搶我苟家的生意。”
說到這裡,他似乎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突然又道:“還有,有一個剛才才到莊園來玩的一個叫莊興蓉的女士,我聽大小姐說見不慣她,我也把她抓了,也關在主樓的地下室內。張主任,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啊!不過,我做這些我們的苟老爺都是不知情的,我們的幾位小姐也不知情。”
對於這個王大麻子這欲蓋彌彰的、顯而易見的是胡說八道的道歉,張景是嗤之以鼻的。
他隻是冷冷地道:“既然姚助理和莊興蓉都被關在這山莊裡,那咱們就趕緊去把她們倆都放出來吧。”
“好,好,好,王大麻子,你趕緊前麵帶路!”苟大富趕緊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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