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
在“興華集團”的工地辦公室。
肖煜光正在辦公室裡躊躇滿誌地辦公。
突然,門被輕輕推開,一陣冷風裹挾著雪花的氣息溜進辦公室。曾小娜,一位二十一二歲的長發女孩,正是正在辦公的肖煜光經理的未婚妻。
隻見她身著一套白色冬裝出現在門口。那白色冬裝剪裁利落,勾勒出她纖細的身形,衣服上還殘留著未融化的雪屑。她的長發如黑色綢緞,柔順地垂落在肩膀。她臉頰被凍得微微泛紅,深吸一口氣,邁著略顯緊張卻堅定的步伐走進經理辦公室,她輕聲而略帶開玩笑的口吻說道:“肖經理,您好,我是曾小娜。不知道你目前是否有空?我就想來問你一兩個問題。”
那坐在辦公桌後麵正在認真地看圖紙寫出施工報告的肖煜光突然看見曾小娜的到來,頓時一陣激動。
他趕緊下位來輕輕地扶住小娜招呼道:“娜娜,娜娜,來來來,坐坐坐。歡迎提問。”
那曾小娜這才注意地看了一下這段時間猛地追求自己的肖煜光與前麵的肖煜光有什麼變化來。
曾經在工地摸爬滾打多年的他,在自己哥哥的“操作下”如今已成為經理。他身上那件筆挺的西裝,雖然嶄新,卻仍掩不住骨子裡的質樸。
他皮膚黝黑粗糙,那是被工地的烈日與風霜打磨的痕跡,臉上帶著靦腆又自信的笑,牙齒在黝黑膚色襯托下格外潔白。頭發不再像當磚瓦匠時隨意淩亂,而是精心打理過,眼神裡透著從底層一路打拚上來的堅毅和對新身份的熱忱,偶爾還會不自覺摸摸手指上因常年砌磚留下的厚繭,像是在提醒自己來路。
“娜娜,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肖煜光一臉質樸的笑容問道。
那曾小娜便一下坐在了肖煜光辦公的椅子上把二郎腿一翹,雙手扶住椅子兩邊的的扶手笑問道:“第一個問題,你什麼是時候向我正式求婚?”
肖煜光一聽這話便急了:“娜娜,我不是已經向你求過婚了?你不是已經答應了嗎?要不,我怎麼會和張悅正式提出分手呢?”
那曾小娜輕輕地一笑道:“那也算求婚?我說肖經理,我看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求婚吧?前半個月隻能叫做和答應和你耍朋友,講戀愛。真正的求婚,你至少要為我買一個幾萬元鑽戒吧?像我這種身份的,原本至少得幾十萬元的鑽戒,但是,考慮到你家庭的實際情況,所以說,至少五至十萬元的戒子總得要有吧?”
肖煜光心裡“咯噔”一下:五到十萬元的鑽戒?自己原來打工時每個月也就是六七千元錢,而且,這還得是每個月能夠做上半個月以上的工錢。
如果活路少,每個月最多就四千元左右。
即使是七千塊錢一個月,也要除開生活費,有時候還得趕車打的,最重要的是每個月還得拿出三千塊左右給母親看病,因為母親的毛病都是老毛病了,得隨時準備好錢。
所以,現在在他的身上隻拿得出一千把塊錢,怎麼有五萬至十萬元來買戒指呢?
不過,自從通過娜娜的關係使得自己當上了經理後,他就覺得還是當官好啊,而且,和城裡的姑娘結婚更好。
城裡的姑娘不僅洋氣,而且像娜娜這樣,哥哥是當官的更好,隻要他開一句口,隨隨便便就能夠把自己提升為經理。
提升為經理後,不僅自己不用再日曬雨淋地乾活了,而且,旱澇保收,工資還高。
想到這裡,他終於咬了咬牙道:“好的,娜娜,我儘力去存錢,直到我買得起鑽戒的時候我再向你求婚吧。”
“好,那我等你,不過,這個時間不能等得太久,你是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姑娘是不愁嫁的。”那曾小娜一臉的傲慢與得意。
“沒問題,我不會超過半年就會正式向你求婚的。那現在請問,你的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第二個問題就是你是不是真正地和那個村姑張悅分手了?你千萬不要做那種‘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那種渣男喲。”
聽到這裡,那肖煜光正色道:“當然分手了,我不是給你講了嗎?十多天前,我的媽把我哄回去就是要我繼續和那個張悅耍朋友。但是,我堅決不同意,最後不僅僅氣得我媽用竹棍狠狠地抽我,還把她氣得又哭又鬨,最後都氣得癱坐在地上了。”
“嗯,親愛的,這樣就好,隻要你對我忠心,我也會對你忠心的!”
肖煜光激動得一把把曾小娜摟在了懷裡道:“謝謝娜娜,謝謝娜娜,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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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司麗雅把小姑子弄得來完全像一個城市姑娘後,為了提高她的知識文化水平,她又為小姑子報了電大學習班——主修行政學和法學。一個月後,她的下麵的辦公室正好缺了一個“資料保管員”,她便讓小姑子去當了這個資料員。
當然,她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要讓小姑子慢慢地從前一段的陰影中走出來。
其次,她打算給她介紹的王正道也正好負責那個科室的事務。
她要讓這個長相帥氣,為人正直就像他自己的名字那樣的走正道的王正道親自認識一下小姑子,讓他了解一下小姑子。同時,也讓小姑子和王正道接觸一下,看王正道是不是她所喜歡的類型。
同時她還想,如果小姑子在一個月之內就已經看上了王正道,就不用再給她看彆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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