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狐少文“哈哈”地笑了一陣道:“好啦,你已經打完電話了,現在該我打電話了。”
說完,他迅速地打通了一個電話,便扯聲巴氣第喊了起來:“小曾,叫咱們的人過來,我這間包間裡來了一個大傻逼,竟敢出手傷了我!”
“有人敢傷我們的令狐局長?他是不是不想活了?好的,令狐局長,我們馬上過來,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家夥。”
很快,就衝過來了十多個人,他們都是年輕人。
衝進門的一個“船型頭”的胖子望了望房間裡冷臉站著的張景,然後走過去厲聲喝問:“就是你小子打了我們的令狐局長?”他邊說便朝張景的麵前來。
剛剛走到張景的麵前,他突然舉手便一拳朝張景的麵門轟來——一切全無征兆。
但是,就在他的拳頭就要擊到張景麵門的一瞬間,張景的手動了。隻聽得“啪啪”兩聲,兩個大耳光狠狠地抽向了對方的麵門。
那個“船型頭”睜著一雙不可置信、不甘的雙眼倒下了。
兩個耳光便把人抽暈過去,這人的手上該有多大的力道啊。
看到被抽暈過去的小曾,其他的人瞬間石化!
良久,那令狐副局長才咬牙切齒地道:“小子,你夠囂張呀,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敢出手打人!兄弟們,都給我上!”
那些人很明顯就是他的下級,一聽副局長都下令了,便隻好硬著頭皮往上衝。
可是他們衝上來還沒有動手,張景就站在原地就一拳打倒一個,很快,就又有七八個人被打倒在地。
這一下那令狐副局長傻眼了。
“跪下!給這位差一點就被你禍害的姑娘道歉!”張景的眼睛突然變得異常森冷。
“她——一介草民,我憑什麼給她道歉。”那令狐副局長小聲地嘟囔道。
張景也不客氣,走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腳彎處,把他踢倒在地,厲聲喝道:“道歉!你他媽的傷害了人家,竟然還罵人家是一介草民。你知道嗎?老子再有幾分鐘就要把你變成一介草民!”
那令狐副局長此時已經對這個太能打的年輕人已經形成了一種心理恐懼。
他被踢倒在地,隻好趕緊磕頭道歉:“談飛雪,對不起,我不該侵犯你,對不起,我不該侵犯你。”
“你就給老子跪著!你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就敢如此的狗膽包天,說,是誰給你的狗膽,竟然敢在這酒樓明目張膽地侵犯一個良家婦女?”
“不,我就是仗著我一個副局長的一點權利,其實我並沒有多少錢,主要都是人家···”
說到這裡他突然不敢往下說了——因為他看見了有很多的身穿製服的人衝進了這個雅間。
衝進來的正是市局的人。
那個肩膀上扛了幾顆星的人厲聲喝道:“令狐少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個地方胡作非為,給我抓走!”
說完,那孫耀庭便笑了一聲問道:“張副市長,我這來得還算不晚吧?”
“嗯,不晚,正好。你把這個令狐副局長帶回去好好地審問審問,我估計他應該不止侵犯過一個姑娘。對了,關於他貪汙和受賄的事情,就讓莊書記審理吧,這一次,最好你們還是合作,聯合辦案吧。她應該也馬上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