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很快地便趕往了第一人民醫院。
他問清楚了葉小龍和肖小雨的病房,便趕緊趕了過去。
在icu病房外,光線有些昏暗。副省長葉長青高大的身軀矗立在窗前,那件藍色長風衣襯得他愈發威嚴。此刻,他的臉色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沉得可怕。
看到兒子竟然被打進了icu病房,葉長青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兩道淩厲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玻璃,射向遠方。他緊握著的拳頭微微顫抖,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臉上的肌肉不時地抽搐著,顯示出內心難以抑製的憤怒。
平日裡,他總是以沉穩冷靜的形象示人,可這一次,兒子的遭遇徹底觸碰到了他內心最柔軟也最敏感的部分。他來回踱步,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每一步都仿佛在宣泄著他的怒火。
“豈有此理!”葉長青突然停下腳步,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憤怒,那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在寂靜的辦公室裡回蕩著。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神中滿是狠厲之色,似乎下一秒就要衝出去,為兒子討回公道。
他看到張景到來,便冷著臉問:“你就是張景?我的兒子被打的時候你在哪裡?”
“葉副省長,我今晚沒有去參加那個企業界的聯誼會,因為我很忙···”
張景並沒有像其他的滑頭乾部一樣稱呼葉副省長為“葉省長”而依然稱呼他為“葉副省長”,言下之意就是說你是一個副省長,而不是省長,你的權利還是有一點限度的。
第二個意思就是如果你要打壓我,要給我小鞋穿,恐怕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忙?難道你忙就是你的借口?我聽說這一次暴打我兒子的人竟然是一對雙胞胎中的一個?而且,這一對雙胞胎還是太平鎮的鎮委書記和鎮長?”
聽到了葉副省長的質問,張景感到異常吃驚!
這葉副省長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打他兒子的是一對雙胞胎,而且還這麼快就知道了這對雙胞胎竟然是太平鎮的鎮委書記和鎮長?
這公安局內部有葉副省長的親信啊。
還沒有等張景回答葉副省長的問題,一身貴氣,給人一種威壓的葉夫人便冷冷地道:“張景張副市長,我就想問你,你下麵的鄉鎮乾部是怎麼管理的?一個小小的鄉鎮乾部竟然膽大妄為到了這種地步,連堂堂的企業家都敢打?”
張景吃驚地望了望充滿了威壓的葉夫人,剛剛想說什麼,那邊的一個中等個子,但是卻是氣場十足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張景趕緊恭敬地招呼道:“肖副省長,你好。對於令公子被打一事,我們正在著手調查···”
可是,還沒有等他說完,他便用一種厭惡而蔑視的神情冷聲道:“調查?這還用得著調查嗎?我們都知道了,打我和老葉的兒子的就是一對雙胞胎兄弟,而且就是現任的太平鎮的鎮委書記和鎮長。對不起,不用你去做任何的調查了,這件事情我和葉副省長已經做了處理了!”
“你們已經做了處理了?請問肖副省長和葉副省長,你們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我們還在調查之中,所以···”
這時,那高大的葉子青便冷哼一聲道:“我們兩個怎樣處理這件事情我想我們兩個副省長還用不著向你請示吧?”
這時,旁邊的肖夫人接過了葉子青的話道:“張景——副市長,我想,這件事情沒有落到你的頭上,你當然是不急了。再說,你現在也沒有兒子被打,如果你有兒子被打的話,你就不會這樣說話了!肖夫人說話的表情是一臉的冷漠和鄙夷。
張景心裡卻道:“如果我有兒子長大了後如此的為非作歹的話,就是被人打死我都不會心疼的!”
這時,葉夫人賴春梅又冷冷地接了一句:“張景,你現在竟然還在給我說什麼還在調查。我告訴你,這種案件還需要調查嗎?你最好祈禱我們的兒子沒事,否則,看你官帽不保!”
張景對於這個女人的言論隻當是放屁,但是,他也對這兩個副省長的夫人的囂張跋扈的態度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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