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說完那句話後又冷冷地對兩個鄉鎮乾部道:“你們先回去乾工作吧,我想自己轉轉,看看,不用你們陪了。”
兩位主要鄉鎮乾部聽了張副市長的話,隻好弱弱地說了一句:“那就請張市長自己轉轉,看看。我們回去工作了。”然後,在幾個副鎮長和主任的陪同下可憐兮兮且虛弱無力地走了。
這一次,兩位鄉鎮的主要領導可在自己的下屬麵前丟儘了臉了。不僅僅是丟儘了臉,而且已經預示著自己馬上就要被趕下台了。
等兩個主要鄉鎮乾部一走,胡院長卻是緊緊地抓住張景的手久久說不出話來。
張景也是緊緊地抓住了胡教授的手,很是抱歉地說道:“胡教授,對不起,是我這段時間對醫療中心的疏忽了。給你造成了傷害和痛苦,在這裡,我向你道歉並請求你的原諒了。”
說罷,張景便緊緊地握住了胡教授的手低頭鞠躬道歉。
哪知,胡教授卻一把扶住了他,放聲大哭起來:“張副市長,不是你向我道歉,是我應該向你道歉啊!我不僅把你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世界頂級醫療團隊給弄丟了,還把你幾個心愛的神醫徒弟,還有從全國各地請來的醫療專家和教授都弄丟了啊!張副市長,我···我是罪人,我有罪呀。”
已經有五十多歲的胡院長哭得老淚縱橫,這不僅讓司麗雅動容,跟著流淚,就是張景都已經是眼圈緋紅了。
“胡教授,這不怪你,是那幫人乾的。這怪我。我沒有想到那幫人的破壞力會這麼大!就在短短的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裡,就能夠把我苦心經營的濕地公園和醫療中心搞得來如此蕭條不堪,人庭冷落。不過,你放心···”
可是,還沒有等張景說完,那胡教授便搖搖頭道:“張副市長,如今的醫療中心搞成了這樣,我是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呀,我心裡雖然感到委屈,但是,我的確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呀。張副市長,你知道我為什麼到如今我都還沒有走嗎?我就是在等你來呀。我等你到了之後,親自向你辭行!我早就不適合在院長這個位置上待著了,我還是回去搞我的學術研究吧。”胡教授一臉的決絕和愧疚的表情。
說到這裡,胡教授
停頓了一下,才又悲切地說道:“張副市長,當我看著那一批批的尖端人才從我的眼前消失的時候,我的心裡簡直在滴血呀!可是,我怎麼也勸不住···”
張景再一次抓住了胡教授的手搖了搖,難過地說:“胡教授,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錯誤,有錯的是那幫吃人飯不乾人事的人!知識和技能在權力的麵前往往是蒼白無力的!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就是利用比對手更加強大的強權去壓迫它並擊敗它,隻有這樣,我們才能保得住勝利的成果。所以,胡教授,胡院長,你放心,最多在一個星期之內,我便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結果——因為,胡教授,你知道,這些混蛋都是體製內的人,在體製內的人要把他們趕下台,要完完全全地擊垮他們是要有一定的時間的,他們的倒下可不像很多網絡上的爽文那樣,當場就可以把他們擊垮並立即把他們趕出公務員隊伍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把他們趕下台的時間,我會縮短至五天!我在五天之內定要把這一批蛀蟲出我們的公務員隊伍的!”張景的話語裡除了難過,還包含著堅定、狠厲與決絕。
“可是···可是現在這醫療中心如此之狀況,我們的醫療小鎮已經成了一座空鎮了,那些醫療專家,還有你的幾個神醫弟子他們還能回來嗎?”胡教授擔心而發愁地問。
“胡教授,你就放心吧,既然我要管了,我就絕對不容許我樹立起來的這根標杆倒下!任何先進的事物來到這個世上總是要經曆一些曲折的!我相信,再過幾天,等到這一幫人下台後,所有的醫療專家們都會回到太平鎮的醫療中心來!到時候,濕地公園會重新開放,我們的醫療小鎮又會熱鬨非凡,人丁興旺!胡教授,你一定要留下來,隻消等幾天就行了!胡院長,我需要你,你留下吧!”
胡教授想了想,終於點點頭道:“張副市長,你知道我是怎樣來到了你這個小小的太平鎮嗎?那是因為我被你的人格的魅力所吸引,被你的一心為老百姓的那顆赤忱的心所感動!所以,經過你這麼一說一勸,我決定留下來了——張副市長,我就在這裡,在這個醫療小鎮上等著醫療專家們的歸來!”
“好,謝謝胡教授,謝謝!謝謝!”張景激動地握住了胡教授的手使勁地搖。
臨走,司麗雅也是激動地走上前來,握住了胡教授的手連聲說謝謝!
走出了醫療中心,張景便摸出了手機給任燕打去了一個電話。
任燕作為他在太平鎮當鎮長和鎮委書記的時候便是黨政辦的辦公室主任了,一直對他忠心耿耿,在工作上任勞任怨,全力地支持他,服從他的任何指令。
所以,從自己當了金沙區發開區主任的時候,他也就把任燕調去做了他的辦公室主任。
然後,張景調到市政府擔任副市長的時候,便自然也把任燕調去了市政府辦公室當主任。
本來,她今天也要前來陪伴司麗雅的。可是,辦公室裡有一大堆的事情,加上張景也想和妻子單獨待上一天,所以,也就沒有叫任燕前來。
如今,看到了濕地公園和醫療中心的現狀,也知道了“西溝大橋”隻是修好了收費亭,還沒有真正地收費。
但是,儘管沒有收費,那修建好了的收費亭對眾多的司機和西南邊的四萬多村民也是一種心理壓力啊!
而這種壓力很快就會變成輿論的風口浪尖!
於是,他便馬上便給任燕打去了電話。
任燕看到張景的電話,笑著開了一句玩笑道:“張副市長,你不是正在和夫人度蜜月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張景苦笑一下道:“什麼蜜月?她都被氣哭和嚇哭了”
說完這句話,他的臉色突然一變道:“任燕,我要你馬上給太平鎮代理鎮委書記唐家全和鎮長湯加樂打電話,叫他倆在今天之內務必要把西溝大橋的收費亭給我撤掉!如果明天那收費亭還立在橋頭,一切後果由他倆負責!”
“是,張副市長!我馬上告知兩位。”任燕乾脆地答應道,毫不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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