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樣的話,她突然想到了前來接班的小舒。
“難道這個小舒也是她買通了的人?”想到這裡,她便真的是不寒而栗!
想著想著幾分鐘便到了民政局的大門口。
劉永峰果然在那裡等著自己。
看起來,未婚夫是打的錢來的。
本來,劉永峰早就能夠買上一個一般的低配小車的。但是,由於母親經常生病住院,妹妹也在讀高中要交很多費,母親又沒有退休金,所以,一家人的生活還得靠他。
所以,十來萬的小車也都買不起了。
而龔雪就不一樣了,父母不但健康,而且原來都是公務員,妹妹雖然在讀大學,但是,她也知道節儉。
所以,龔雪在三江市的第一人民醫院當了幾年的護士後便已經存起了好幾萬塊錢,然後她又向爸爸媽要了幾萬塊,結果便買了一個十多萬的車。
車子雖然不是名牌,但是代步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見到未婚妻到來,永峰趕緊跑上去把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抱了許久,未婚妻紅著臉嬌嗔地說道:“走吧,咱們趕緊進去領證吧,外麵這麼多人看著,怪不好意思的。”
民政局裡辦離婚證的比扯結婚的要多,所以,兩人十多分鐘就領了證。
領了證出來,妻子在丈夫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高興得跳了起來:“老公,老公,現在我可以大聲地、名正言順地喊你老公了。”
然而,就在對麵的一個修指甲、塗指甲的小店裡,一雙陰森而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一對幸福的情侶。
尤其是當她那雙不大的眼睛盯住龔雪的時候,那眼睛裡幾乎能夠射出了刀一樣的凶光。
如果這目光真的能夠殺死人的話,那龔雪早就死了幾次了。
“老婆,走吧,咱們去楊佩娜的家去試一試運氣吧,看她的爸爸媽是不是在家。”領了證,劉永峰高興地說道。
“好,走吧,咱們到了楊佩娜的家裡把咱們領的證給她的爸爸媽看,然後把錢退給她後就到‘富豪大酒店’去吃飯慶祝,我開錢。”
說到這裡,龔雪這才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瞧我,現在還在說這頓飯我開錢。我還忘了,從現在起,我的就是你的。開我的錢還不是相當於開你的錢。不過,老公,你有楊佩娜家確切的地址沒有?”
“當然有啦,這是楊佩娜故意給我妹妹,叫我妹妹給我的地址——她肯定是希望我能夠隨時找到她的家裡去的。現在,你在手機上輸入這個地址,把導航開啟吧。”
由於龔雪開起了導航,所以,小車在一個小時後便到了“金江豪門”三棟。
在途中,經過了超市的時候,龔雪還買了一件最貴的牛奶。
來到了三棟那個豪華的大門敲門,一會兒,大門便打開了。
開門的正好是楊佩娜的媽常香雲。
開門便看見有一對非常漂亮而且有氣質的青年男女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
她不禁很是好奇地問:“請問你們找誰?是找楊佩娜嗎?”
劉永峰趕緊笑嘻嘻地道:“你就是常阿姨吧?我們就是找你和楊書記的。楊書記在家吧?”
“你們的運氣真好,今天老楊在家。”那常香雲把兩個年輕人讓進了家門然後大聲地道:“老楊,有人找,你下來吧。”
隨著一陣“踢踏踢踏”聲,一個穿著拖鞋和西裝正裝的體型較胖的中年男子從樓上下來了。
此人一下來劉永峰和龔雪便知道他就是楊佩娜的爸爸了——因為,在楊佩娜的身上有很多這個中年男人的特征。
人們都愛說:“女像爸爸兒像舅”看來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當然了,一進門,龔雪便把那件牛奶遞給了常香雲。
“你就是劉永峰吧?我經常聽我的女兒提起你——果然是生的相貌堂堂,體態端莊!劉永峰,你說吧,今天你到我家裡來有什麼事情?”
那楊樹榮一看見劉永峰旁邊大美女他就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了。
所以,他很是不爽地道。
劉永峰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時,龔雪輕笑了一聲開口道:“楊書記,是這樣的,我已經和劉永峰耍了三年的朋友了,而且,今天上午我們還到了民政局領了證。可是,令千金好像對我的丈夫劉永峰也有意思。她還想了多種辦法對我們的事情給與阻撓甚至是破壞。我們夫妻倆到你們這裡來的目的就是要楊叔叔管一管你的女兒,並告訴她我和我的丈夫已經領了證了。就叫她不要為難永峰和我們兩夫妻了。”
聽了龔雪的話,楊樹榮的臉一冷,聲音慍怒地道:“可是我聽我女兒說小劉已經給她做過保證了?怎麼剛剛寫了保證一兩天,你們就去領證了呢?如果你們說話這麼不算話的話,我可不好勸我的寶貝女兒!”
“楊叔叔,你知道那個保證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寫的嗎?是你的女兒帶著十幾個打手,把我們強行押下車,然後逼迫我們寫的。他們先是逼迫我寫,開始我拒絕,你的女兒就用我老公的妹妹和母親的安全來威脅我;但是,我的老公仍然不要我寫。後來,楊佩娜就脅迫我的老公寫,她脅迫我老公寫保證書的手段更加的聰明和毒辣——你女兒叫打手們把我拉到避靜處要強暴我,就這樣,我的老公才迫不得已寫下了那個保證。所以說,楊書記,我老公寫的那個保證是被逼迫的,是不作數的!”
楊樹榮聽了龔雪的話不以女兒的行為為恥,反而以女兒的行為為榮,他心裡暗自得意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女”!
他正要說話來反駁龔雪的話,就在這時,突然聽得一聲憤怒的怒喝:“怎麼?都顯擺到我的家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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