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個勞動法草案也是如此,要不是陳平波已經結婚了,她都懷疑陳平波是不是喜歡男人。
“你真的要好好感謝人家,上次的勞動法草案的事情也是陳平波白送給你的。”
“這不是幾句感謝的話就能完的,也不是幾頓請客吃飯就結束的。
這事你就彆管了,我知道該要怎麼做,你安心就行。”
有了這句話,李威老婆也就不管他了,她不懂那麼多更不懂部委之間的事情,她支持自己丈夫就夠了。
第二天當李威把稿子交到陳平波的眼前時,當天的報紙對戰雙方,保守一派已經有些勢微了。
或者說開始被國際派追著打,畢竟在戰鬥力強的保守派都紛紛改變了陣營,隻剩下一些人獨自強撐。
“不錯,你寫的排遣造句比我強,等下我聯係一下工人日報那邊。
還有我的名字你就彆加上去了,到時候全都當成是我寫的,你成透明的了。”
李威在末尾的簽名上把陳平波填成第一署名作者,他李威才排第二。
雖然說這本來就是事實,但是這樣做的話,還不如他自己上呢,何苦來找你這個人呢。
“這不是應該的嗎,我就是一個把內容填充的人,裡邊整體的導向和規劃都是你的思想,我要是這種便宜也占,那我還要臉嗎?”
李威思來想去還是把陳平波當第一署名人填上去,彆人有那份心是人家感慨。
他必須要有所表示,不然他不僅是不要臉的問題,以後啊他陳平波還會帶他這樣的白眼狼嗎?
李威自問自己上做不到的,心裡始終有一根刺,把這個人當成養不熟的狗。
兩人身處的位置不一樣,自然思考也不一樣,李威想到是現在陳平波是無所謂,但是哪天陳平波想起來的話,那就不是一回事了。
“稿子留在我這吧,等一會我送去給工人日報那邊,你回去忙吧。”
兩人在一個院內工作,幾乎都是天天見,自然是不用搞那麼客套。
等李威一走,陳平波拿起電話就往工人日報的主編那邊打。
“鐘主編你好啊,我這有一篇稿子你收不收啊”
陳平波很雞賊的沒說是自己寫的,也沒說不是自己寫的,就這樣忽悠一個50歲的老同誌老主編。
“我的陳大處長啊,你終於舍得寫稿子了,收怎麼可能不收呢。
就是你小子老是忘記階級友誼,整天眼睛瞄著人民報那邊,咱們工人日報可是第一次就給你過稿的。”
鐘主編那邊一來就開始抱怨,陳平波本來就寫稿少,結果還整天就盯著人民報那邊。
工人日報那個眼饞啊,主要是陳平波寫的文章不僅內容有深度,還總能帶上社會熱點。
就算不是當時的社會熱點,也能把他寫的東西變成社會熱點,簡直就是報紙報社最好的合作夥伴。
也就是俗稱的銷冠,報紙熱賣的來源,很多哪怕跟陳平波意見相左的報社,都非常樂意陳平波去投稿。
隻要一吵起來,那就是報紙賣脫銷,賣報紙的錢加上廣告費,那不是嘩嘩的來,誰都不會跟錢過不去。
與此不同的是,金融行業和民間房地產行業對陳平波恨不得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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