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5月中旬,陽光如同金色的紗幔一般,輕輕地灑落在大地上,北方的風也開始吹向南方。
剛安生下來在體改委上幾天班的陳平波,再次接到調令通知。
正式調往香江辦事處任處長,作為掛職乾部前往香江那邊去學習,嗯學習!
掛職學習乾部提一級是屬於老傳統,尤其是這種要乾臟活的事情,那更是要給好待遇。
但是陳平波破格提拔太多了,這次沒給,不過如果圓滿完成任務那應該就是給他實職正處,不然什麼都不給太不像話了。
與他隨行的還有其他部委抽調的人員,都是作為實際操盤的人員。
最高級彆的人是某個領導小組的副組長副部級,他會前往香江考核,隨後回到鵬程。
實際上和陳平波猜測的差不多,整個團隊除陳平波他這個計劃提出者,其他人都是不知道計劃的全貌,隻知道部分計劃。
實際上作為南下的最高指揮人副部級的馬吉春也沒有多少自主權,一切的最終決策權都要在燕京那邊做最後決斷。
畢竟是做局,不是要他們在金融和房產市場上跟他們拚商業競爭,搞金融手段!
一切都是用計謀來圈住錢,然後順利收尾。
按照分配的任務來看,陳平波實際上是來監督,他擁有和馬吉春一樣的全部查看的權限,如果不對可以單獨跟上邊彙報。
這次壓過來的錢實在有些多,絕不容許有半分的差池,一旦失利那損失太痛了。
今天是正式通知行程,以及熟悉人員,明天才正式乘坐前往香江的航班。
“你怎麼調到那麼遠的地方去,慧怡都要生了,你到時候趕得回來嗎?”
老娘一聽陳平波要調到香江那邊去掛職,首先就是怕他趕不回來看孩子的出生,畢竟現在徐慧怡不到三月就快生了,也不知道陳平波調過去要多久。
實際陳平波是不擔心的,操作的好多話,在金融市場基本在一個月內就能結束戰鬥,剩下的房地產市場,時間線收益估計要以年來算時間單位。
上邊也不可能會讓整個小組的人留在那裡那麼久,到房地產那邊隻要放下所有操作,靜等拋售即可。
所以陳平波的這一次掛職,是給他一個升職機會和鍛煉,同樣也是對他的嘉獎,25歲的正處級已經是彆人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您放心吧,香江到燕京坐一次飛機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完全趕得及。”
不出兩個月就能調回來,這話陳平波根本說不了,說了就是泄密,他這次什麼也沒有講,生怕家裡產生什麼聯想,也怕劉玉玲女士出去炫耀,畢竟到香江那邊是實職正處級。
“也真是的,什麼時候調人不好,非要現在這個時候調。”
劉玉玲日常性抱怨,不過她也曾經是一名黨員一個國家公務員,自然知道陳平波也沒辦法。
“媽,放心吧,咱家現在有錢,他也不是個省錢的主,到時候第一時間通知他,肯定來得及的。”
徐慧怡一懷孕越來越有母性的光輝了,主動幫陳平波解圍,沒有給自己丈夫拖後腿。
現在家裡蒸蒸日上,徐慧怡全部都看在眼裡,她懷孕時候不少她的同學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