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去老家裡的人齊聚一堂,隻有在星沙市工作的陳平文沒回來。
來到老家的小山坳裡,頓時被老家南香話所包圍,和在燕京的感受截然不同,在燕京家裡也就老爹陳大江說話帶有南香話口音。
小時候哥哥陳平舒也是講話帶有南香話口音,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口音了,他家已經被燕京同化了。
“這次回來能待多久啊。”
大伯一上來就問陳平波能在老家停留多長時間,他也知道陳平波要去上任的事情。
隻是陳平波確實太少回來,老人家也有一些希冀盼望他能多留一段日子。
“正月二十一我就要回星沙市那邊了,二十二就要跟省委組織那邊報到,能在家裡待兩天。”
本來陳平波想說幾號幾號,但是老人家一般都隻記農曆的日期,所以跟他們講也用農曆的日期。
“兩天?兩天也好啊,你從小都在燕京長大,在老家也沒待過幾天,現在有空就到處看看,給爺爺奶奶上柱香,他們好久都沒看到你了。”
人老念舊是多數人共通的點,大伯也不例外。
去年經過扶持,堂哥陳平軍也做起生意賺了錢,在縣城買了一套房子,想接老人到城裡住,結果大伯和大伯母都不願意,他們更喜歡在鄉下,根本勸不動。
“我也確實是很久沒回來了,明天我就去給爺爺奶奶上香。
以前離得太遠沒條件回來,現在有錢也有條件了,可惜沒時間了,要忙著工作。”
各個時期有各時期的難處,人想毫無拘束隨心所欲是不可能的,隻能在一定範圍內做到隨心。
不過陳平波一家要是沒有到燕京也許就是另一番局麵了,距離才能產生美,離開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聚。
“先進屋坐著慢慢聊。”
大伯母打斷兩人的對話,讓陳平波坐下來慢慢說。
陳平波在外邊的時候就在觀察老家的房子,現在已經和記憶中的是兩個樣了。
看來是因為兩位老人不願意進城,堂哥陳平軍把房子重新修繕了,不再像以前記憶中那樣破舊。
晚上陳平波還是選擇住他以前回來時住的那個小房間。
第二天幾個人上山給爺爺奶奶掃墓,村裡人看到陳平波不認識紛紛詢問,知道以後又恍然大悟,原來是大江的小兒子,又說怪不得有些像陳大江。
大伯一家沒有跟村裡邊炫耀陳平波的職務,所以陳平波在老家這兩天非常平靜的度過去。
這兩天陳平波在農村是想到的愜意,他前世本身就是南香子弟也是農村人,所以回歸農村生活讓他感覺到一種久違的愜意。
正月二十一,再次踏上旅程乘車前往南香省大本營首府星沙市。
到達星沙市的下午就和李信對秘書張宏通了話,看看李信有沒有時間,陳平波過去拜訪一下。
沒過多久張宏那邊就回複他電話,讓他趕緊到省委去,說李書記要見他。
應該是剛剛有空閒吧,不然一個省委書記時間是非常緊張的,想見書記基本都需要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