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徐其洪也跟著感歎,以前的時候大家都差距不是太遠,而且都是有自己的企業,能做到部分自給自足。
現在嘛,取消任務式的統購統銷模式,連以前牛氣衝天的供銷社都逐漸退出曆史舞台,他們這些偏遠地區被富裕的首府地區給越拉越遠。
自己地區的企業被其他地區的優秀企業衝擊的七零八落不說,還留給自己地區一地的爛攤子。
還好自己是黨組織部門這邊的,政府那邊每年都是對錢的分配吵的死去活來。
不就是因為錢少嘛,你拿多點那彆的部門就要少拿,完全的零和博弈。
另一個就是很多老同誌並不讚同現在的發展方式,認為是在開曆史的倒車,小農經濟幾千年也沒見過農民階級富裕起來。
不過公社的倒塌,他們的堅持已經沒有堅持的基礎,農民看重短期利益的行為,將他們淹沒在浩蕩的洪流當中。
組織起來的農民再次成為一盤散沙,回歸到曆史的輪回當中。
對於收益者來說,農民組織起來是一個反常的現象,違反了規律!
什麼規律?一切損害了士紳的利益行為,推翻高高在上老爺的利益,在他們那裡都是屬於反常現象,違背了曆史發展的規律。
從鶴洲到東陵縣哪怕是坐的稍慢一些的列車,也趕在了晚飯之前到達東陵縣。
剛下車縣委的班子烏泱泱一群人,估計全部都過來迎接了。
徐其洪怕東陵縣這邊的人,本職業務不精,率先開口介紹陳平波說哪位,怕他們認錯人。
“書記,我是縣長朱培培,以後就是我們倆搭班子工作了。”
東陵縣的縣長是一位女同誌,年紀應該是差不多三、四十歲的樣子,麵色曬的有些黝黑,應該是從最基層一路升上來。
女同誌能從最基層升上來,都是屬於能力很不錯的,不然女同誌想當一地的主官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好朱~培培縣長”
陳平波下意識的就喊姓加職稱,後邊又反應過來後連忙踩刹車,這個姓單獨叫加上職務稱呼,很容易讓人誤會,變成罵人詞彙。
但是叫培培縣長也不是很好,名字實際還行,你單獨叫簡稱就有些不好聽了。
“書記我這麼名字吧,確實有些不好著手,你就叫我培培縣長吧,叫哪個都不太好聽,選個還算好的。”
朱培培笑著跟陳平波說道,緩解剛才的尷尬。
“書記好,我副書記程正昊”
“程書記你好。”
陳平波跟東陵縣的領導班子一一握手,算是跟他們開始認識了。
不過真正要認識他們估計要半年一年才行,現在他剛來,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扮演一副什麼麵孔。
陳平波在燕京口嗨喊口號要當縣長那麼久,現在終於落地了,還升了一個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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