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看了一會陳平波,對著陳平波說道。
“你小子還算有良心,知道給省裡邊著想,這次是我們南香省的機會。
所以你和燕京畫的前景就不要那麼大,先把他們拉下水再說,到時候我們在給他們分一些份額也行。”
李信比陳平波還要黑,隻想先把燕京拉上船,至於後邊那再慢慢安撫燕京,到時候燕京難得還會把嘴巴裡的肉吐出來?
哪有人會割自己身上的肉,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尤其唾手可得的利潤。
“要不現在就拉燕京那邊過來,三方一起談,省得他們覺得我們占便宜了。”
你們兩家都是大部頭,就我一個小身板,最主要是現在南香省拿了最實在的利益,天然會幫東陵縣說話。
不然他自己去跟燕京談,那又不知道要搞出多少的難題,一句話兩邊身份不對等,談判的平等權就沒有。
隻能拿南香省頂在前邊,然後陳平波的東陵縣充當潤滑劑的作用,畢竟專利在東陵縣這裡。
南香省這邊也不會逼的太緊,要是連30都不給,那陳平波寧願把它捅給鶴洲地委,讓鶴洲地委去撿點便宜。
反正到時候省裡也不會撿到多少便宜,隻是陳平波的任期就難受了,將會招到省裡邊的打壓。
那時候陳平波要麼忍著,要麼選擇回燕京去求救,選擇調回去。
“也好,等下我跟永仁那邊說一下,你就安心在星沙這邊等就行。”
李信知道是陳平波架著杆子讓省裡先上,但是沒辦法啊,這麼大利潤沒辦法不上,去年的省財政收入也就200億。
但是就這200億要鋪開一個省的攤子,哪裡都是嗷嗷叫的要錢。
燕京就一個市的範圍他們的財政收入高達百億,燕京的一百億比南香省的攤子小多了,城市建設肉眼可見的改變。
南香省也就比燕京多一倍的財政,但是要負責多幾十倍的地盤。
“那行,您是不是把我們安排一下招待所,我們縣財政經費有限,住賓館太貴了。”
陳平波的一句玩笑話,瞬間緩和了合作的利益矛盾,把情緒都給帶出來了。
李信對著陳平波指著笑道。
“你少跟我哭窮,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從財政部摳出多少錢,一個多億你一個縣花得完嗎。”
什麼狗屁邏輯,錢還有花不完的?隻有不夠用的,省裡去年搞一條幾十公裡的高速公路都慶祝。
高速公路東陵縣也想要,但是這一個億連十公裡都造不了。
“您這話說的,我們縣還想搞高速公路呢,這點錢塞牙縫都不夠。”
尤其是陳平波還一副希冀的眼神看著李信,就差說省裡再掏些錢支持一下。
“等下我還要開會,你們先回去,我讓張宏給你們安排住的事情。”
李信也是受不了陳平波一天到晚的哭窮,直接把陳平波一行人趕走。